如此一来,楚家势头蒸蒸日上,渐有代替祝家,成为江南第一家属的趋势。
吴明听着他的话,心头倒是一动。于尘国事何家一个分支建立,这已不是甚么奥妙。这词苦楚大气,一看就是久经疆场之人所做。如此看来,何都波所说,这词是其祖初入西地而成,多数是真的了。
正自惊奇,何都波扫了两人一眼:“公爷楚侯都是豪杰无敌之辈,若以靡靡之音待之,反而不美,我辈行伍中人,安敢纵情声色,这舞队乃是参军中练习之法变出,班门弄斧,还望两位赏眼。”
倒了这么棵大树,刘家的日子更是难过,一天不如一天。倒是时任海湾省都督的楚浩年顺势崛起,被太后调进了南宁,任吏部尚书,由陶子谦辅之。
于尘虽是小国,但何都波好歹也是一国之主,岂有为人伐鼓扫兴之理。吴明正欲推托,何都波已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鼓师面前站定,一把抛弃身后的披风,双手拿着儿臂粗的鼓槌,照着那齐人高的大鼓一槌敲了下去。
目睹两人针尖麦芒,又开端有些不对于,何都波赶紧道:“楚侯令尊端的饱学。楚侯本籍昆州,想必也是书香传家,怪不得能取出如此含义隽永之名,端的佩服佩服。”
他连一两个难怪,暗责楚天行数典忘祖,楚天行倒是哈哈一笑道:“天行,天行。天马行空之意,家父也是但愿小子活得萧洒,别受世人俗眼所束缚,公爷吝啬了。”
吴明忍不住道:“这么说来,楚兄只算其中西人,却与楚家无涉。怪不得如此看得开,难怪,难怪。”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