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总督府祝寿,用得着打扮成这模样么?再说了,你会差这么点钱?她打扮成这个模样,莫非是去拆台,那也不成能,谁敢在总督府撒泼?大抵这小女人想给总督府的亲戚一个欣喜吧。掌柜的顿时找了个冠冕堂皇的来由,笑着道:“那你玩得欢畅,客房的话,叨教您要留着吗。”
也难怪他吃惊,优露莉现在这打扮,活脱脱一个西北行商,只是行商大多风尘满面,那有她这么娇滴滴的。优露莉摸了摸刚沾上的一撇小胡子,哑着嗓子嗡声道:“如何样,还像个贩子吗?”
这几天,优露莉一向住在他这里。掌柜的固然不会武,但眼睛却暴虐得很,晓得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定是个高段武者,至于段位多高,他却猜想不出。但仅凭这点,就足以让他必恭必敬了。幸亏这小女人武功虽高,但从不仗势欺人,并且脱手风雅得紧,这类客人谁不喜好?目睹优露莉好象要出远门的模样,不由大失所望,下主要再遇见这类财神爷,不知猴年马月了。
优露莉心下一惊,她眸子一转,顿时接口道:“沒有,但我是吴大人的朋友。”
西北的民族成分本就很杂,这一吵将起來,俚腔怪调更多。优露莉尤如进了万言堂,脑筋里嗡然一片,现在更有些茫然。她不由皱起了细细的眉,酸溜溜的想着:“这白痴可真舍得,场面但是不小……”
吴明被几个小女人大喊小叫,拖进里屋去的时候,优露莉戴着个遮阳草帽,身穿连襟紧脚裤,背上再跨着个一肘长的褡裢,一摇一摆的从二楼走了下來。掌柜的正站在柜台边,把个算盘珠子拔得噼啪乱响。他一边拔着算盘珠子,嘴里还哼着不着名的小调,清闲得很。这几天来宾云集,堆栈每天人满为患,把他嘴巴都笑歪了。
长长的马靴,把优露莉纤细得度的小腿很好的勾画出來,但这东西她毕竟很少穿,以是大不风俗,这一走起路來,就有些不天然,响动也有些大。掌柜的抬开端,一见她这模样,有些奇特的道:“客长你……”
杨易见贰心急火燎的模样,怔了怔道:“不清楚,如何,出甚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