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早有预感,可吴明心头还是一沉。势不如人,心更不齐,何总督这一仗可不好打啊。贰心头正自嘀咕。黑二已持续道:“至于何总督行军线,老奴并未探得。”
他一贯沉稳有,可贵开句打趣,偶尔来这么一句,结果反而出奇的好。何艺本是笑容满面,此时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白了他一眼道:“贫嘴,实在我不但担忧父亲大人,还担忧祝姐姐,你想啊,她现在刚幸亏西地云游,要真有个好歹……”
吴明点了点头道:“好。”简飞扬老迈不乐意,蹬鞍上马之时,嘴上仍在嘀咕:“臭端方倒是挺多……”
吴明鞭长莫及,只能捏着信徒呼何如。现在何艺提起此事,他也有些担忧,强颜欢笑道:“小清机灵绝伦,另有黑五和一队黑衣卫庇护,那有那么轻易出事,放心好了。”
吴明挥了挥手,道:“我晓得了,二爷下去吧。”
吴明安抚道:“放心好了,兵戈并不是仅靠兵力用饭的。当年北汉气势汹汹而来,何总督明面上的力量,比现在还不如,最后还不是被打了归去。再说了,西地甚多戈壁戈壁,正合适骆驼营大展手脚,如果正面比武,五万骆驼兵或许不是对方的敌手,但若在广袤的戈壁长停止骚扰战,那成果就要倒过来写了。”
他转到一个生面前站定,戒尺一指道:“今有粟米一斗,欲为粝米,问得多少?可解?”
那生站起来,行了一礼,答道:“以所稀有乘所求率为实,以统统率为法,实如法而一。”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