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策。这招抽薪止沸。可说是神來之笔。吴明大为镇静。拍掌笑道：“小清真乃诸葛重生。商羽坤还说我少文职之人。有妻如你。百不当一。直抵万军。”
祝玉清道：“所谓皋牢。最后的意义为马笼头。引申义为用皮革制成的收集來把马络住。用温和的手腕粉饰锋利的东西。使之和顺。”
一听祝玉清沒睡。吴明就随便了很多。撩开帘子走了出来。祝玉清公然在看书。她从小博闻强记。聪明好学。这个风俗一向未曾变动。即便在病中。也是手不释卷。在吴明看來。她有才女之誉。天赋是一方面。实在大半是后天尽力而至。
祝玉清也暴露笑容：“确切。可叫简将军轻装简行。带几十人扮成行商。潜入磐川。把狼帐招安之意向天尸峒与地蛊寨两大首级一说。此事定然能成。”
“谁说要封赏他俩了。”祝玉清把手绢裹成的包接畴昔。然后摊开來。暴露高脚玉杯。指着中间一个玉壁底碗道：“这杯子看起來比碗高。可若论容积。两个高脚杯也不抵一口底碗。腾格与拉马丹为甚么放肆。就是因为他和天尸峒与地蛊寨两大蛮人干系好。狐假虎威罢了。我们要做的。只是找到这两大蛮人部落首级。直接册封。劝其迷途知返。如此一來。磐川指日可下。”
“你去你去。甚么都你去。”祝玉清大为不满：“你现在好歹是个总督。那能事必躬亲。再说了。磐川穷山恶水。必须有个熟谙本地民风的人去。却不是靠官职压人的。”
祝玉清把一块柴炭丢进燎路里。回道：“活到老。学到老。我体弱。但对各地山川风景。风土情面最是猎奇。要想体味。也只能通过读书了。如此一來。虽不能亲至各地。却也能稍解苦闷。所之前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总有其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