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长吐了口气,轻声道:“商先生所言,我天然明白,此事我自会好好考虑的。另有事吗?”
“大人,你错了。”他话刚落音,商羽坤就已连连摇手:“中西大部已入朝廷之手,遵还是例,朝廷必设一个总督,以示主权。以是这是局势所趋,并不是你争与不争的题目。若说德高望重,大人这几年南征北讨,已创下赫赫威名,当一方总督已是绰绰不足。而中西二省也入大人之手,依鄙人看来,这总督之位,现在是非你莫属。就算太后和丞相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默许这个究竟。”
“乱世中,zhuanzhi永久是最有效的一种轨制。而中西四战之地,更应如此。中西总督之位到手后,大人起首要做的,天然是将军政大权集合起来,让中西只要一个声音说话。”
见他这个模样,商羽坤不由有些心急,持续劝道:“大人,三思啊……”
两人干系一肯定,他连自称都改了。不过吴明却没心机计算这些,讶道:“那先生的意义是?”
商羽坤也松了口气,晓得本身终究博得了新主子的承认。只要吴明不倒,商家在中西便可高枕无忧,他赶紧站起来扶住吴明道:“羽坤既已归心,自当为大人出运营策。大人若要如此,可真是折杀羽坤了。”
吴明有些寂然的靠在椅背上,挥了挥手道:“我晓得了。”
吴明皱了皱眉,“话是如此说,可这与我在中西的统治有何干系?”
看来,他定是要诽谤或人了,不然不会如此慎重其事。吴明不由笑道:“吴某虽不至而立,但自认尚能明辨是非,商先生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