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玉重圆日,母女相见时。桑儿不会健忘本身脖子上挂过的半块玉吧……”靖玉垂怜地脱手去拆陆扶桑头顶的发饰,“多年前,我愿助宋允夺位,不过是他拿了那半块玉给我……”

人母之言,谆谆入耳,陆扶桑心头一动,忽地神驰起夜间的洞房花烛。她与风儿的良宵,想来应比初见时更香艳吧。

“在宸宫做何事?”陆扶桑止住婢子的步子。

“返国主,绥王殿下在宸宫呢!”一旁婢子娇笑一声便摇摆着要从陆扶桑身侧晃过。

“伶云你——”宋顾见春盈在陆扶风面前交了底,一时愣在原地。

“唤‘娘亲’吧。”靖玉叹了口气,拉住陆扶桑的走,带她朝着本身的院落走。

嘶,本来扎动手是这般触觉……陆扶桑后知后觉地发明入目皆是红绸。呵,她竟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绥王在那边?”陆扶桑顺手拉住一个侍婢,问了问陆扶风去处。她本不欲再归宫来,待在剑阁以内,与扶云在一处,品茶喝酒赏花论剑……不管从那边言,都较宫中欢愉。固然扶风不在侧,但她为国主时,扶风依是不在侧。

“甚么?扶桑也算得好名字么?”陆扶桑并未回过味,她也不感觉身后立的是她的娘亲。血脉罢了,那里作得了真?

《陈国志·绥王传》:‘绥王有夫,性懦且娇,绥王感其体弱,故于国势大定之时,挂印而去,与其夫四海携游。终,不为世人闻。’

“何意?”陆扶桑不解地看向靖玉。

“你本日也该与风儿结婚了。”靖玉幽幽地朝着陆扶桑丢出一句话。

“本殿收到了一封密书。春盈且猜猜看是谁寄来的?”陆扶风挑眉。

“你还唤我皇姨?”靖玉对陆扶桑的称呼不满。

“那岂不是婚期将近了?”陆扶风伸手去扶春盈。

“若不是陆扶云那丫头递卷宗给老身,老身便是拼了性命也会圆了宋允即位的大梦……而宋允,便是平凡人家血脉……”靖玉伸手摸了摸陆扶桑的头顶,“老身想,郭皇夫定然是早知你是老身的血脉,才对你厚待,召你入宸宫……要晓得老身在宸宫也是待了些许年……你与扶风都是老身看着长大的……”

“你是不知……为娘在做太女时,先帝卖力商贸……现在在虞国,宋允的职位与国主无异,不过是无冕罢了。”靖玉抬手抹了抹泪,“本日是好日子,与你说这些何为。为娘的扶桑且坐好,念在先帝与为娘的扶桑起了这般好的名字的份上,为娘也不与她计算……”

而陆扶桑则是被‘娘亲’二字弄得有些晕了头。

陆扶桑看得出神,却发觉有人近了身。

“是啊……”靖玉轻叹一声,“老身也未想过先帝竟是那般狠的心。”

“是……”冬藏领命拜别,而月如则是抽了抽嘴角,“殿下倒是不感觉惹了祸……试问殿下,两个一起跳崖的人,一个尸身只剩骨架,另一个却坐在宫苑内锦衣玉食……”

“莫不是圣上?”春盈喜出望外。她是待国主心中有愧的。

陆扶桑紧了紧袖间的手,却被跟在身侧的靖玉掰开。

“靖玉皇姨……”看着一身素袍与明谒禅师同业的妇人,陆扶桑有些骇怪。她不在陈都的日子,究竟是谁,许了这些人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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