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姜秀润出宫前上妆时,白浅正在一边。
宿世里让白浅脱颖而出的武试里,还出现出了很多年青的将领,他们大半都成了凤离梧的左膀右臂。
莫非……凤舞也是有如此奇遇?不然的话,他如何能做出这般跟凤离梧无二的定夺?
只是姜秀润听着三郡兵马的行动,不由得心念微微一动。
如果宿世的姜秀润当真是做梦也想不到,阿谁冷情冷意的凤离梧,会这般搂着她,说出这等近似寒微的话来。
这么细细一想,姜秀润有些不寒而栗。她既然能重活一世,或许别人也有这等子奇遇。
这擂台比武,分歧唱戏,自有凤离梧的一番企图。
以是凤离梧心中也是有些等候是否有人脱颖而出。
姜秀润替他解了发冠,理了理如墨长发,然后问到;“凤舞自主国号,就算陛下顾念兄弟交谊临时不打他,可他也别想再得大齐的粮草布施。但是三郡固然牛羊成群,却不产粮食,他此番造反,如何后继?”
二则为齐朝找寻些良才美质,今后好交战疆场。
姜秀润才不管阿谁,既然浅儿本日美甚,便要美翻天,因而又命人替她重新找来一身女子猎装。
但是乍一看这粉饰了胎记的浅儿,也是看得愣住了,直围着她啧啧出声。
关于三郡的详细景象,因为先前要避嫌的原因,她身为异国国君,也未曾详细探听。
只是他们几个都悠落拓立台下,压根没有下台的意义。
这时的擂台四周已经围满了从齐朝各地涌来的插手比武的军人和看热烈的百姓。不但要齐朝人,乃至另有游于齐朝的卫国韩国人前来碰运气。
就算凤舞现在跟当年凤离梧一样的处境,也毫不会做出一模一样的措置来啊?
方才紧绷的脸倒是终究暴露了笑模样,摸着她的头到:“当年朕还是太子时,养了一府的幕僚,多是华而不实之辈,唯独你一个算是没有白养的。”
凤离梧看得是擂台上的一招一式,她看得倒是台下的世人。
她只能反手紧紧搂住了他――此生与她共度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