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兵离开步队,走了过来,看到地上的血迹,警戒地看着他们,扣问产生何事。
不过,姜秀润遇了几次险后,也心生警戒,不敢再犯险走偏僻的门路。万一碰到成气候的山贼,只浅儿一人也难挡群狼。
刘佩也是要被这少年逗笑了,干脆将肉放到盘子里,嘲笑着道:“你该不会感觉,我也会像凤离梧那般吃你这一套吧?我可传闻了,就是你当初在船厂向凤离梧献计,我们梁国运送精铁的船只才透暴露来……你害得我梁国蒙受了这么大的丧失,我得如何好好‘接待’你这位高朋啊?”
白浅儿固然英勇,但劈面人多,也没法全数挡住,此中一个冲了过来,也未去找车里几人的费事,直接翻检起车后的行李。一会的工夫,镇静地收回颤抖的声音道:“大……大哥,这里有……有金。”
刘佩正坐在营寨里食着新炙烤的羔羊肉,见来者公然是波国质子兄弟二人,便放声长笑:“鄙人一向感觉与公子小姜甚是投缘,本日一看,果然如此,自洛安城里一别,竟是在这碰到了。”
也恰是踏上船埠的那一刻,姜秀润才算是真正地将心放下来。
刘佩看这少年一副自来熟的泰然,倒是笑了笑,切了一大片肉,沾了盐,却并没有放在盘内,而是亲手递送到了她的嘴边。
姜秀润冲着刘佩一鞠礼道:“公子刘,久违了。”
姜秀润点了点头。
贰心道,也难怪凤离梧宠任这小子。
凶暴大汉气喘咻咻道:“快返来,这臭娘们毒手,大师一起剁了她然后分金。”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人高喝:“甚么人在此打斗!”
不管前来巡查边疆开市的王子是哪一个,姜秀润都不欲与之有干系,当下便决定改走水路,避开边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