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本来,老张在追跑时,偷偷按下了随身照顾的告急求救按钮。很快,差人赶到现场,将罗震刚和罗山奎当场抓获。警车的灯光闪动,照得四周一片敞亮。
罗山奎带着哭腔:“爹,我……我不是用心的,我们是不是闯大祸了?这下可完了。”他瘫坐在地上,眼神浮泛,满脸悔怨。
当晚,父子俩趁着夜色,带着东西偷偷来到小溪边。四周一片沉寂,只要潺潺的流水声。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他们开端搬石头、挖土,试图筑起一道堤坝阻断水流。罗震刚弯下腰,双手抱住一块大石头,吃力地将它搬到溪边,嘴里喘着粗气:“山奎,行动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罗震刚得知熊志远拿到关头录相,胜利洗脱怀疑,顿时火冒三丈,感觉本身被这后生耍得团团转。他在自家院子里来回踱步,鞋底与空中摩擦收回“沙沙”的声响,嘴里骂骂咧咧:“这熊志远,别觉得有了证据就能高枕无忧,老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说着,他猛地一脚踢向中间的渣滓桶,渣滓桶“哐当”一声倒地,渣滓散落一地。
老张毫不害怕:“我看你们是疯了!我这就去报警!”说完,回身就跑。他的脚步短促,鞋底在空中上擦出“哒哒”的声响。
“只要做得洁净,神不知鬼不觉,他能拿我们如何?”罗震刚不耐烦地说,一边说一边挥动动手臂,“就这么定了,今晚就脱手!你如果不跟着干,今后别认我这个爹!”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已经看到了熊志远酒坊开张的惨状。
本来是村里的护林员老张,今晚轮到他巡夜。他手持手电筒,光束直直地射向罗震刚父子。罗震刚吓得差点瘫倒在地,双腿发软,强装平静地说:“是……是我们,来抓点鱼虾。大早晨的,张哥您如何在这儿啊。”他的声音颤抖,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老张的眼睛。
熊志远从食品卫生局分开后,满心觉得这场风波就此停歇,酒坊能重回正轨,却没推测,一场新的危急正悄悄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