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第一名少女面前,微一抱拳,暴露洁白皓齿:“女人,请斟酒。”
白玉堂双眸一亮,折扇脆响合起,提声道:“此酒是圣酒,别名刘郎酒,女人,鄙人说得可对?”
“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勾唇一笑,白玉堂放下酒盏,“桑落酒。”
“这不是难堪人吗?”
那掌柜也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站在厅中满面红光道:“三位豪杰,这第二关便是比‘酒识’,闯关之人只需辨出这桌上的七个壶酒中装的是何酒便算过关,只是只可闻酒,不成尝酒,不知那位愿闯?”
“聪明绝顶……公子所言甚是、甚是……”邵家锦抽着脸皮笑道。
心头一动,邵家锦不由瞥向身侧展昭。
与此相对,坐在厅侧的邵家锦倒是目瞪口呆,满头黑线,僵着脖子转头看向展昭:
呼声此起彼伏,络绎不断。
只见展昭来到掌柜面前,见礼道:“敢问掌柜,这第三关是?”
只见展昭一双剑眉微微一紧。
“就是,太难了吧?!”
“高人哎,搞不好这白衣公子比方才阿谁小豪杰更短长啊……”
“还差一种,这白衣公子就赢了!”
劈面的小女人立马就红了双颊,赶快垂下头将面前的酒盏斟满。
顿见那白玉堂缓缓放下杯盏,手中轻摇折扇,抬起桃花眼朝着世人微微一笑:“前六次品酒都是鄙人单独吟诗、单独道出酒名,实在是无趣的紧,想必诸位也看得有些倒胃口,这最后一杯美酒,不如就请这位蕙质兰心的女人吟诗,鄙人说酒名,岂不是妙哉?”
那最后一杯清楚就是作弊……固然俺也是作弊,但也没他如此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用“美女计”作弊这么放肆。
面前晃过一道白影,一昂首,白玉堂已经飘了返来,正瞅着展、邵二人,满面得意。
世人一阵赞叹。
“臭猫,小邵子,见到你白爷爷的本领了吧?!”
再看那白玉堂,已辨出五种酒,正朝第六位少女步去。
又是一杯溢香清液,白玉堂执起酒杯,安排鼻尖,轻嗅,再闻,顿了顿,又闻,蹙眉。
展昭垂眼品茶,嘴角含着一丝不易发觉笑意:
那女人立马颔点头:“公子明鉴。”
邵家锦抖着半边脸皮:“白五爷乃高人也,俺自愧不如。”
淳淳清液,酒香浓溢,才一盏已熏人。
“展大人,那、阿谁白、白少侠莫不是……”
“白兄自小在‘江宁酒坊’长大,这辨酒的本领还是有几分的。”
莫非这便是第二关的喝酒行头?
“愿闻其详。”
“哎呦,这个白衣公子短长啊……“
“开瓶泻尊中,玉液黄金脂――南烛酒。”
邵家锦瞪着细眼,看着白玉堂又迈步走到第二位女人面前,端起第二个酒盏,不由喃喃感慨:“想不到这白玉堂还真有两下子……”
“真的只闻一闻就能闻出来是甚么酒……”
四周又是一阵喧闹。
邵家锦愣愣跟着小二走入厅内,转弯,落座,眸子子至始至终都死死盯着那一桌子灿灿闪动的酒盏,半分不移,双眼放光。
“江湖大家称道锦毛鼠白玉堂聪明绝顶,公然所言不虚。”
而白玉堂倒是一副轻松模样。
掌柜赶快回礼道:“这位公子,这第三关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哎哎,你说这前两关都那么难,最后一关该是甚么样啊?”
“哼,晓得就好!”白玉堂手里的扇子摇得那叫一个呼呼作响,笑得那叫一个东风对劲,“猫儿,这最后一关可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