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师弟之前隔三差五来拜见师兄,却让师兄说出此等话语,可真让师弟悲伤啊。”一枝梅摆出一个痛心疾的模样。
“你想要何物?”展昭上前一步,沉声道。
一枝梅神采好似闲庭信步,悠然道,“师兄的轻功仿佛精进了很多。”边说边轻飘飘零了个圈,身形转到百花公子身后,脱手如电,在他身上点了两下,百花公子顿时身形一软,瘫倒在地。
一枝梅手臂一挥,令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在百花公子手中。
话音未落,就见那大汉双臂肌肉隆起,尚方宝刀剑身微颤,剑鞘嘎吱嘎吱作响,好似随时都会鞘裂剑断普通。
“师兄,师弟多日不见师兄,甚为惦记,以是本日就携了几位朋友来师兄拜访,还望师兄不要见怪。”
白玉堂、展昭迈步走到一枝梅身侧,看着趴在地上气喘如牛的百花公子,一个挑眉嘲笑,一个双眉紧蹙。
“咔嚓”
四人就觉面前数点寒光一闪,数支羽箭破空而来,密密麻麻,连半丝裂缝也不透。
世人不由偷偷转头张望。
“先把宝刀抛过来!”白玉堂冷声道。
“惦记……”百花公子捻着长须,“师兄何德何能,竟能劳师弟惦记,实在是折煞师兄了。”
那一众弓箭手、家仆打手一看此种景况,顿时一阵绝望。
“只要令牌是真的,我要这柄破刀另有何用?”百花公子死死盯着那张青铜令牌,面皮微颤喝道,“还不抛?!不怕我毁了这刀?”
四人顿时一愣,直直望着面前张狂大笑之人。
只见那大汉手中的尚方宝刀的刀鞘之上呈现一道裂缝,竟是被阿谁大汉手劲生生捏出的。
一众弓箭手顿时额头盗汗涔涔,双腿颤抖,几欲扑倒在地,可还未扑倒,就听身后一声巨响,愣是把这一众弓箭手吓得跪倒在地。
伏在地上的百花公子瞪了一枝梅一眼,瞥过甚没吭声。
“你可知这柄宝刀是何种宝贝?”展昭诘问道。
一枝梅被称为天下第一神偷,一身轻功早已登峰造极,这一闪身,就好似一股烟普通飘了畴昔。
挑眉嘲笑的阿谁道:“好你个百花公子,敢来陷空岛撒泼,就早该推测有此一刻,现在落到白五爷手里……哼哼哼……”连续三声嘲笑,直笑得世人身上鸡皮疙瘩浑身滚爬。
“师兄?”一枝梅神采微变。
这一望可不要紧,顿时把方才对那蓝衣男人的心生神驰变作了心生惊骇。
百花公子仍然不睬不语。
百花公子狠狠瞪着一枝梅,面色乌青,脸皮髯毛颤栗不止:“我已经把藏宝库从书房移到了茅房,莫非你还不肯干休?”
“师兄,”一枝梅垂垂敛去笑意,问道,“师弟本日来并非为了师兄的宝贝,而是要问师兄几个题目。”
“师弟找的但是如许东西?”
“远门?”
展昭心头一跳,仓猝捧起手中尚方宝刀,欲将尚方宝刀拔出。
“生锈?”一枝梅一愣。
“晓得是你白爷爷还不束手就擒?!”白玉堂厉声喝道。
“先把令牌抛过来!”
百花公子听言蓦地一怔,直勾勾盯着一枝梅:“你当真愿将掌门之位让给我?”
“哼!明天就算陷空岛五鼠都来了,我也不怕!”百花公子冷声一笑,迈步走到大汉中间,垂眼望着大汉手中的尚方宝刀,悄悄抚摩刀鞘,仿佛在抚摩少女的秀普通轻柔,“师弟,你就不怕为兄毁了这宝刀?”
“敢问师兄比来可曾出过远门?”
“师弟惦记师兄乃是人之常情,何来折煞之说?”一枝梅又是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