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梅”眨了眨眼,合上嘴道:“师兄与鄙人师出同门,本领不在我之下,加上他特地留的白粉梅花暗号,江湖上天然把师兄做下的案子都归到了鄙人的头上。”
白玉堂想了一阵,点了点头。
邵家锦想了想,终是忍不住满肚子疑问,问道:“每月三百两银子也不是个小数名,为何那临风楼高低却好似巴不得轰你走似的?”
这小我头是白玉堂,那他身后的人是谁?
言简意赅,浅显易懂。
“一枝梅”懒懒瞅了白玉堂一眼:“白兄,你可否换个称法,别老是‘梅兄、梅兄’的叫,听起来就像‘霉兄’,这不是触鄙人的霉头嘛!”
三人互望一眼,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鄙人只是晓得,得此名号之人便是本门掌门,门下其他弟子须俯服从。”“一枝梅”道。
这到底如何回事?他立马想到幽若,迅查抄了衣柜和厕所,均未现,攸地,目光落到了写字台下的阿谁柜子,丁隐凝神而望,鼻息里的腥味越来越浓,一种不祥的预感覆盖着他。
半晌,为一个黑衣人才硬邦邦撩出一句话:
白玉堂一愣:“莫非这名号另有些来源不成?”
邵家锦又缩回了脖子。
接二连三出事,三人蹲在墙角,未一言,丁隐和幽若一向不断地抽着烟,而白玉堂就那么蹲着,目光落在地上,像是在深思。丁隐吸了口烟,当烟气在他的肺里打转,目光落到大堂的那扇大门上,隔着这扇大门,他仿佛能够瞥见门外散落一地的卢芳尸身,说不定有路过的野猫野狗,已经将他的尸身啃得脸孔全非了。
展昭俄然开口道,“中间师兄冒充中间名号,为何江湖上无人晓得?”
“梅兄,你那位师兄姓甚名何,怎会冒充你的名号?”白玉堂问道。
“掌门?!”邵家锦顿时双眼一亮,直直盯着面前黑衣男人道,“敢问中间,所掌何门何派?门下弟子几众?一年支出多少?马车几辆?居室几间?可曾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