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策?甚么奇策?
“成果那太师府里除了守备护院多了点,倒也没甚么希奇。”徐庆有些烦恼。
蒋平倒是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摇着鹅毛扇:“公孙先生可还记得我四人临行之时,公孙先生的交代?”
“这便是公孙先生高超之处。”蒋平道,“尚方宝刀被五弟盗走,本是奥妙之事,可竟又被其别人所盗,最后竟至庞太师手中,此中盘曲诡计,我等不知,将与何人对敌,我等亦不晓得,如果冒然行动,不慎有所闪失,而南侠、五弟又杳无音信,没法助力,怕是大大不妙。”
嗯?
“包黑子!”庞太师三角眼豁然崩裂,眼中血丝尽现,“你莫要欺人太过!”
彻地鼠韩彰愣愣点了点头。
公孙先生微微一笑:“蒋四爷谬赞了。”
这“草”打得也忒狠了吧。
“这是为何?”白玉堂问道。
“……五弟天然记得。”白玉堂垂下双眼。
“……是……”白玉堂眉头微蹙,敛目不言。
“以是,我们四个就花了整整两个早晨在太师府蹲点,好探一探阿谁太师的真假。”韩彰道。
世人不由同时松了一口气。
蒋平当即面色一整,赶快回礼道:“南侠不必多礼,蒋平愧不敢当。”说到这,顿了顿,又道,“三日前庞太师奏本后,我等本筹算马上就去太师府夺回尚方宝刀,只是听了公孙先生所言,才推到本日凌晨。”
穿山鼠徐庆也扯着大嗓门道:“俺们几个和包大人、公孙先生一合计,就想到尚方宝刀八成是在太师府,以是包大人才派俺们四个去太师府寻刀。”
包大人面带笑意:“四位义士辛苦了。”
“四哥……”白玉堂桃花眼一飘,顿时有些不安闲。
直至分开太师府百米以外,还能闻声庞太师的暴风怒号。
白玉堂一见来人,顿时有些扭捏,桃花眼四下乱飘好久,终是拗不过四鼠的八目灼灼,只好扯出笑容奉迎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都来了……”
“不过那庞太师倒也是老奸大奸,府内各处守备护院皆是普通标准,本身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镇府内,令人无从猜想宝刀藏于那边,我等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偷盗取走尚方宝刀,倒是无从动手。”卢方也接口道。
“公孙先生,这可都是四弟的主张,不干俺们三个的事儿啊!”穿山鼠徐庆一看公孙先生面色,直觉就是赶快抛清干系。
调虎离山?打草惊蛇?
为一人,锦衣金刀,虎目威仪,左边一人;油头短襟,长腰带、八字胡,手持鹅毛扇;中间一人,浑身肌肉,络腮胡子,腰别紫金锤;右边那人,身材矮小,头扎冲天髻,腰配银钩爪,恰是陷空岛的四位当家。
包大人环顾五鼠一周,面带忧色:“本府素闻陷空岛五鼠义薄云天,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尚方宝刀一事,本府已决定不予究查,五位义士,还是起来发言吧。”
彻地鼠韩彰嘿嘿乐道:“五弟不记得,二哥我可记得清楚,想我们五人结拜之时,曾下重誓:祸福与共,磨难不弃……”
独留庞太师一人立在混乱不堪的卧房当中顿足捶胸:“包黑子!!本太师跟你不共戴天,誓不两立!!”
以是,这便是打草惊蛇之谋?
其他三鼠也是同时望向蒋平。
白玉堂刚忙凑了畴昔,老诚恳实站在四鼠身侧,闷不吭声。
还是公孙先生现身圆场,上前道:“四位可有所获?”
不就是去偷个刀,捣个乱,根基毫无技术含量,何来奇策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