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本来还在看好戏的开封府一众顿时神采一变。
“哼,或许是甚么江湖异士所为!”庞太师三角眼转向展昭等人,面庞扭曲道。
“这是为何?”白玉堂问道。
四周世人同时一抖。
“你、你的意义是……”庞太师脸上脂肪猛抽,“老夫府上变成如此模样,乃是、乃是……”
韩彰一笑:“最后那些护院、守兵都朝庞太师的卧房跑……嘿嘿,以是我就在太师卧房地下刨了个洞,还真巧,正幸亏那老太师的床底下找着了尚方宝刀。”
“包黑子!”庞太师三角眼豁然崩裂,眼中血丝尽现,“你莫要欺人太过!”
“……是……”白玉堂眉头微蹙,敛目不言。
“那你说给大哥听一听!”
别的三鼠也煞有介事的摇了点头,长叹一口气。
“……五弟天然记得。”白玉堂垂下双眼。
“太师如此推断,可有证据?”包大人问道。
只见包拯垂敛眸,抱拳恭敬道:“太师所言甚是,包拯羁系倒霉,确切有罪,包拯定然彻查此事,给太师一个交代!”
“若违此誓,六条约弃!”翻江鼠蒋平摇着鹅毛扇慢悠悠道,“五弟啊,固然四哥很不肯管你这烂摊子,无法重誓之下,性命攸关,不得不为啊!”
包大人面带笑意:“四位义士辛苦了。”
钻天鼠卢方抱拳道:“包大人既往不咎,不但不见怪五鼠,还委以重担,让我等有机遇将功折罪,陷空岛五鼠感激不尽,自当倾尽尽力,不负所托!”
嗯?
“不过,尚方宝刀能够顺利寻回,还多亏公孙先生奇策!”翻江鼠蒋平俄然道出一句。
其他三鼠也是同时望向蒋平。
四鼠当即拽着白玉堂同时单膝跪地,就听钻天鼠卢方道:“尚方宝刀一事,本就因陷空岛五鼠而起,五鼠自当竭尽尽力,何来辛苦之说?”
“大哥!”白玉堂听言顿时一惊,急声道,“尚方宝刀一事乃是五弟一人所为,与四位哥哥无关,统统罪恶由白玉堂一力承担!”
彻地鼠韩彰嘿嘿乐道:“五弟不记得,二哥我可记得清楚,想我们五人结拜之时,曾下重誓:祸福与共,磨难不弃……”
钻天鼠卢方感喟,彻地鼠韩彰点头,穿山鼠徐庆瞪眼,翻江鼠蒋平平笑。
横批:腹黑赋。
彻地鼠韩彰愣愣点了点头。
邵家锦不由将目光移向了一旁默不出声的公孙徒弟,却现展昭、白玉堂、一枝梅和百花公子皆是与本身同一神采:丈二摸不着脑筋。
“诡异之事,可大可小。”蒋平悠然笑道,“不过,束手束脚、小打小闹向来不是陷空岛五鼠的办事之风。”
花厅当中,四人前后分立。
“同生共死,白同归……”穿山鼠徐庆一本端庄接口道。
公孙先生挑眉一笑:“陷空岛五鼠公然名不虚传。”
“怕是有秽~物作怪!”包大人一锤定音。
“这便是公孙先生高超之处。”蒋平道,“尚方宝刀被五弟盗走,本是奥妙之事,可竟又被其别人所盗,最后竟至庞太师手中,此中盘曲诡计,我等不知,将与何人对敌,我等亦不晓得,如果冒然行动,不慎有所闪失,而南侠、五弟又杳无音信,没法助力,怕是大大不妙。”
这“草”打得也忒狠了吧。
“诡异行事,可称鬼怪所为。”公孙先生寂然道。
“难怪某只臭猫如此狡猾,小邵子如此难缠,豪情是跟自家主子学的……”同时,也听到了某只白耗子的肺腑之言。
“诶?!”邵家锦顿时大惊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