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今早、方才小北现……桌、桌上有个纸条……”
要知这卢芳在五鼠中排行老迈,乃是江湖上可贵的沉稳侠客,常日里自是慎重有加,,可此时见到离家数日的三位兄弟,竟是双目赤红,眸中隐有平常泪光,赶前的脚步竟还似有些踉跄,怎不令人生疑。
“实在马车也行……”
后跳下船的穿山鼠徐庆一见此景,一扑棱大脑袋,嘿嘿一乐:
公孙先生望了展昭一眼,开口圆场道:“大人,江湖人士向来以名声为重,乃至看得比性命还重,白玉堂此举也不无事理。”顿了顿,又道,“看白玉堂留诗之意,展保护怕是要辛苦一遭,去一趟陷空岛了。”
“四弟!”卢岛主听言倒是高呼一声,紧紧抓住蒋平局臂急声道,“此次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一个家仆向船埠上来回巡走的一个男人道。
老鼠怕猫是讹传,气死臭猫才都雅。
“是锦毛鼠白玉堂。”展昭放下信纸,叹了一口气道。
“大哥?!”徐庆惊诧,韩彰惊奇,蒋平皱眉。
卢芳细心一望,也是暗叹一口气,可转念一想,又是精力一振,暗自嘀咕道:“四弟为人足智多谋,他返来定能拿个主张出来!”说罢,便疾步相迎,口中呼道“四弟、二弟、三弟!你们可算返来了!”
只见公孙先发展叹一口气,从怀里取出一张信纸递给展昭道:“展保护看过便知。”
俄然,就听数声异响从竹林里传出,声音整规齐正、层次清楚、井然有序、层次清楚。
“大爷,天气不早了,看来今个儿约莫没船上岛了,大爷还是早点归去安息吧。”
而蒋平却摇着鹅毛扇紧住了眉头。
“哎?好大的迎宾阵仗啊!”徐庆挠着脑袋道。
展昭接过一看,顿时星眸冒火,神采泛青。
“哎?!”余下三鼠皆是一愣。
展昭又叹了一口气,将陷空岛五鼠的传闻以及前夕在禁宫所见一一细说一遍。
话刚说了一半,只见卢芳神采俄然大变,惊呼一声“唰”得一下不见了踪迹。
包拯听言,不由微微点头道:“此乃名号之争,不过浮名,何必如此?!”
“掳走?被何人掳走?何时的事?!”公孙先生急声问道。
但见韩彰捏鼻,徐庆闭气,蒋平局中的鹅毛扇摇成了风火轮,好久,这股莫名恶臭才垂垂散去,可也把蒋平三人熏了个胸闷气短、脸红脖子粗。
又过了半晌,才见方才奔进竹林的世人冷静走了出来,个个低头沮丧,面色不善,而为的卢岛主,更是满面难堪,双颊涨红。
俄然,就听最船埠最前的一名仆人呼道:“大爷,有、有船来了!!”
就在此时,突听内里传来一阵短促脚步声,一个小差役跌跌撞撞冲了出去,上气不接下气呼喝道:“不、不好了,邵衙役被人掳走了!!”
“陷空岛五鼠向来以‘鼠’自称,而部属却被圣上御封‘御猫’称呼……恐怕白玉堂就是为这‘猫’、‘鼠’称呼而来。”
“此话怎讲?”
紧接着,就见船埠上的一众家仆也同时神采剧变,提步疾走,一时候,只见数道恍惚人影仓促朝船埠旁的竹林飞奔而去,身形之快可比江湖上二流妙手。
四大校尉顿时像蔫了的茄子普通,低头退后。
“……”
“能有甚么事比五弟盗了尚方宝刀还毒手?”韩彰皱眉道。
卢芳这才觉讲错,赶快又道:“三弟,大哥不是说尚方宝刀一事不首要,而是此时有更毒手之事!”
只见那名男人,年纪四十开外,身材微福,穿戴暗花锦袍,脚蹬薄底快靴,长须点胸,剑眉虎目,满面威仪,只是眉头微皱,脚步混乱,一副焦心神采,恰是陷空岛岛主、江湖人称钻天鼠的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