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枪口就顶在了孙伟的后脑勺上,冰冷的枪口爷因为刚才的一枪变得温热了很多,孙伟被吓得哇哇乱叫,声音都变了,“哥哥,哥,你是我亲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你们,你们要带我去哪?”孙伟颤抖着声音。
嚎啕大哭啊。
“别怕,一下就好,顿时就畴昔了。”我咬着牙说,孙伟现在是万念俱灰啊,估计内心早就把李仁泽给骂开了,道上的事就不该管,现在误了本身的命,再牛逼都没用了。
这是刘春龙兄弟俩第一次跟我出来干活,内心但是一点不对都不想出,在抓着孙伟的过程中一点力量都没留,刀刃扎在肉上那是实打实的疼,哪怕是弄死孙伟,也不能给我添一点费事。
刚踹了两脚,侧面车门就翻开了,刘春龙刘春虎两兄弟下了车,一左一右就把孙伟给夹住了,手里的刀子隔着衣服就顶在了孙伟的腰上,孙伟下认识的颤抖了一下,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嘲笑一声,“臭傻逼,竟然到处堵我的砖车,你特码的知不晓得比来这段时候,我那些砖车都特码跟做贼似的?”
江风非常大,呼呼的吹得烟头上的火焰一向闪现亮红色,我一挥手,说:“给我架起来。”
汽车一个标致的甩尾就开上了江滩,芦苇如同波浪一样不竭的起伏,孙伟被刘春龙兄弟扔在沙岸上,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弄得灰头土脸的。
刘春虎一巴掌扇在了孙伟的腮帮子上,抽的他脸一下就肿起来了,“再说话就打掉你的牙。”
说来明天刚好赶上周末,固然早晨十点多了,开辟区的车也没少几辆,这红绿灯口就堵了好几分钟。
只听“啪”的一声,孙伟的身子狠恶颤抖了一下,屎尿齐流,人直接就瘫在了江滩上,神态却还复苏,展开眼睛,还是能瞥见滚滚的江水。
我看了一眼底子没上枪弹的土铳子,乐呵呵的跟众兄弟说:“闪人。”
这孙伟平时放肆放肆风俗了,一看有人插他的队还得了?一股邪火冒出来,下车就踹我们车门。
“啪!”
“还没死,枪弹卡壳了,你别焦急啊,我再给你来一下。”我站在孙伟身后,慢悠悠的说道。
孙伟嚎啕大哭,凄厉的声音跟着江风飘出去老远,“拯救啊,杀人了!”
说着,枪口就往前顶了一点,孙伟哭着看我,“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你孙子,亲孙子,你就放了我吧。”
汽车持续往前开,很快车就上了滨江大道,沿着江边行驶,很快就进入了那段没有摄像头的路段。
孙伟站在江滩上,没心机管裤裆里的东西,只要一个感受,那就是,活着真好。
面前就是江水,风声吼怒,芦苇哗啦啦的响,看得出来孙伟是真怕了,“你们你们是想干甚么?有话,有话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