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波凑到了泰山身后,我也跟了过来,“教官,这是?”
高小波跟我合作这么久了,天然明白我的意义。
“你们找貌丁伦也是为了买货?”疤子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吧唧吧唧吃的直响,一双眼睛内里充满了深沉,仿佛也在猜想我们此行的目标。
说完,泰山一招手,老铁跟刘春龙刘春虎两兄弟就办了一张桌子拼到了疤子中间,我们六个,就跟他们坐在了一起。
“你的话说的有事理,就依你,五五分账。”
高小波把话说到这,我就拍了他一下,“疤子前辈说的没错,我的确没见过血。”
“巧了,我们也是来买货的。”疤子嘿嘿一笑,眼睛里闪过一丝贼光,扫了一眼我们的背包,“不过我们可没钱。”
但是,就在这时候,劈面坐着的疤子猛地抬手,就听砰的一声,一个冒着白烟的枪口就呈现在了他的袖口处,老铁本来叼在嘴上的烟头就不晓得飞到哪去了,紧跟着又是两声枪响,老铁嘴上的烟被打的越来越短,眼看下一枪就要打在嘴唇上了。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特别是跟这群逃亡之徒,就更不能认怂了,我端起酒就一口闷进了嘴里,顿时一条火线从喉咙就冲向了肚子。
疤子一听我问的话,就明白过来我不像他之前想的那么没用,态度也好了很多,“貌丁伦是这一片出了名的军器商,部下匪贼大抵有个一百多人,重火力根基都集合在大本营那边,未几,就是几口重机枪,凭着我跟泰山,另有这几位兄弟的特种作战才气,干掉他们不是题目。”
说完,疤子呼的一口干了面前的酒,紧跟着就哈哈的笑了起来。
“是你?”泰山往前一站,就挡在了我们统统人的面前,神采非常的警戒。
“这句话你说对了,我现在的确是贼。”
“你还是老模样,都混成了贼了,还忘不了防备我。”伤疤脸喝了一口酒,调笑着泰山。
疤子说完,一口透了杯子里的酒。
“叶枫头人,我先干为敬。”
见泰山转过来,我低头沉吟了一会,这倒是让面前的疤子有些不测了,“哟,我还真是看走眼了,一个连血都没见过的小子,竟然还是你们的头人啊。”
说完,此人就摘下了脑袋上的头套,一张带着伤疤的脸就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疤子?是妈了个巴子的阿谁‘巴子’吗?”老铁不信邪,瞥了瞥嘴角就站了出来,手也摸在腰上的手枪上面。
“就看你敢不敢跟我合作了。”疤子眼睛一眯,一把就抓住了泰山的手。
泰山嘿嘿笑了一下,回身看向了我,“叶枫老弟,你的定见呢?”
“小辈不懂事儿就得有人来经验他们,泰山,你这家教不可啊。”疤子不屑的哼了一声,“下次再敢胡说八道,直接打死。”
“我们七小我,你们四小我,如果按劳分派,少说我们也得我们拿六分,你这五五分账定的分歧适。”
几句话,把疤子四人说的有些蒙逼,毕竟敢在他们面前吹大气的人没有几个。
听了他的话,我摇了点头,我们这边有泰山,高小波,疯子,老铁,刘春龙刘春虎兄弟,加上我那但是七小我,而他们只要四个佣兵,不管如何看,这五五分账的体例都是我们亏损。
“现在你也不是兵了,就别端着你那架子了,当了贼,就要有贼的模样。”
“别这么警戒。”疤子挥了挥手,调笑的看着泰山,“没钱也不会跟你们抢的,本来我还没甚么掌控,不过瞥见了你,我这胜利率但是蹭蹭蹭的往上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