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赔罪我便需接管吗?这天下岂有此等功德,再如何说我也是女人家,你前后调戏我两回,挟持我一回,更何况我还晓得你的大奥妙,你有要如何封我的口?”
不过远远看去,那树林清幽配着淡淡余晖,那两人仿佛相约傍晚后的一对情侣在热忱相拥,一点也没感觉那剑拔弩张,存亡一线的违和蔼氛。
“那日王宫夜宴,公子作为世家后辈本该在受邀之列,却没有列席,我猜你是乘着大师都在云璇殿去偷摸着做甚么事情吧,以你的武功还能负伤而回,可见必是贵爵重臣的府邸才有那般周到的防卫与妙手,只要探听探听那晚哪个府里赶上了刺客宵小的事情,就不难晓得你去了哪家吧?你说,我如果把你当晚的景象偶然间流暴露去,那……”
仲孙离默略点了点头,“凌女人,若令尊想要在璇都平安然安的做买卖,那么离晋阳府跟宁远侯都远些,言尽于此,也算是对上回冒昧女人赔罪了。”仲孙离默收了玉快意起家,随便的拂袍掸尘便要分开。
“没了。”凌卿语倒也干脆。
凌卿语差点脱口而出凌云宫,随即收敛了神采,在世人眼里凌家再如何富可敌国也只是职位低下的贩子罢了,如何能与这些贵族相提并论,当下也不想再提少阳君倒胃口,深吸了口气岔开话题道:“在璇都只待了三天,却见了你两回,不管是成心还是偶然,总算是有缘,不知该如何称号令郎呢?”
这女民气机深沉,绝非大要这般的不知天高地厚。也罢,谁让他如此不谨慎竟惹到了凌家的人,他行动维艰的走到本日,好不轻易才稍稍掌控了无益的局面,事情也垂垂查出了端倪,决不答应出任何的不对。
“大奥妙?本公子有何奥妙?”
凌卿语话还没说完,突的一个身影鬼怪而至,她被一股大力扣紧了腰,用力的一带,仲孙离默那张邪魅俊美的脸便放大在面前,那双眸子不复之前的寥寂淡然,而透着一股子的狠厉,“凌女人,我记得那晚我们从未见过面,你说呢?”
“真是好大的脾气!但是你算老几,也敢如此大言不惭?”仲孙离默嗤笑一声,懒懒的调子,带着些许轻视之意,满满的不屑。
“就是你帮我查查,在天璇王宫里可有甚么密室,我在找一个……不,一件东西,你若找到了,便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