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情终究由沉默不语改成破口痛骂,鱼仙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哎……还不是因为你们鲛人满是仙颜女子,特别像你如许的,除了唱歌跳舞打扮标致甚么都不肯意干,如何办理洞天事件?拿兵器练武就更不消说了,练了一天短刺就满手血泡,发誓宁肯每天织绡都再不碰兵器的人,是谁啊?”
昨夜武陵春带重伤的黎辰回府,本也发了灵扎催南歌子快快结束战役,倒是小丫头来禀,发明武陵春书桌上有南歌子的留书和治伤灵药。灵药自是为招魂游戏中受伤之人筹办,手札内容却无一字,只是一幅画:
“这……真的要我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么?”鱼仙已经抬起袖子擦脸上的汗珠。
“嗯。”鱼仙脸上浮着一样羞赧的红晕,低着头撮弄衣角,一面悄悄歪着头看宣情,“阿谁……阿谁……”
青冢两座,冷酒一坛,仿佛是南歌子信手所画。武陵春思忖半晌,当即明白了南歌子的意义。南歌子留书出走,这是头一件大事。至于第二件,则比第一件更加毒手。
又拿这些标致话来哄人!宣情终究开口骂道:“共同的家?那为甚么你们鱼族代代为仆人,我们鲛人族只能靠边站?为甚么鱼虾蟹能够组建卫队,我们鲛人却不能插手?我们鲛人族在你们眼里,底子就是奴婢,犯人!”
谎言越传越真,不过既然大师都安然无事,本相是甚么也就没那么首要。青玉案一起听着,回到了武府。府内却无扬州城内大街冷巷的欢乐氛围,本来就在明天凌晨,青玉案救宣情之魂时,产生了两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