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段时候,冷冰接到阳春馆送来的信。她没有问,来人却说,南二爷这俩月来委实病得凶恶,把大师都吓坏了,这几日才方才见好,下得来床,进食也如常了。待来人走了,冷冰翻开信封,其内却只要一句话:冰冰,你太狠心了。
现在天这一番告别,南黎辰的表示也足以让冷冰放心。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不留,不追,不问,不怨。信赖他今后,会过上宠辱不惊,安然喜乐的日子。因为冷冰走后不久,武陵春就会归去的。
“如何,不欢迎我?”武陵春浅笑。狂涌的雪花顺风卷进了冷冰的屋子。她忙让武陵春出来,关了屋门。武陵春拍拍衣袖上的落雪,环顾屋内之景。冷冰与武陵春捧茶,围炉而坐。冷冰问道:“春哥觉着我这屋子还好?”
“那春哥本日来看我,怎不为我带枝红梅?”冷冰故作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