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刮起一阵酥痒,顷刻惹得她轻颤了颤,他的身子也是一颤,呼吸微有些乱,谨慎翼翼地将毛线给她系上去。
公然,他听到这句话,低覆着的纤长睫毛动了一动,两颊的肌肉跟着微动,仿佛纠结起来,再看向她甜美的笑,乌溜溜的瞳人里映有他的脸,格外竭诚,他抿起薄唇,眼中不由暴露踌躇的神采。
她的肌肤过分白净,模糊的血管都能看清楚,他低垂着眉眼,苗条的墨眉下一对稠密乌黑的睫毛,鼻梁高挺,浅红的唇瓣抿得细金饰软,便是白玉砥砺的清隽俊美,无声地透出和顺,指腹悄悄摩挲过她的肌肤。
余青不由惊呆了。
这两年里,余青向来没进过他父母的房间,偶尔颠末才会看一眼,这会看到全貌,脸上显出诧异的神采。
隔壁是主寝室,陆璟琛一手推开房门,瞬息间,大片的淡紫色扑入视野,家具则满是纯白,氛围清馨高雅,她跟在他身后,嗅到氛围中盈盈的暗香,本来那端的打扮台上有一只细瓷瓶,装了几束百合花,开得恰好。
这个风俗从她来的第一天起就有了。
陆璟琛没有看她,捏紧那一根毛线,伸手握住她纤细白净的手腕。
柜子固然大,但不能完整容下他们两人,她又被他紧紧抱着,后背是坚固的木板,压迫的她逐步透不过气。
四下里悄悄的,四周都是他清爽的气味,混着淡淡好闻的皂角香味,熟谙到顶点,他的手臂还蕴着那样大的力道,只因为惊骇落空她。
起码在这一个月内,她必定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