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陆丹丹不在的这个工夫,我挪过陆丹丹的条记本电脑,在网上找了一张关公的大相片,全屏铺满放在桌面上,然后从陆丹丹抽屉里取出巧克力威化和蓝莓果酱,当作祭品,摆在关公相前。
“啥?”自爱酱没说话,陆丹丹反而先过敏一样的狂喷一口,“唐总,唐总,你没看打趣吧?你如何能够跟她结拜兄弟呢?因为她是……结拜兄妹还差未几,不对,不对,那也不对,结拜父女?仿佛也不对,总之,就不能结拜!”
告别了侵占君,我再次踏上了回公司的路。
陆丹丹还显摆似的朝我摆起了胜利的V字手势:“如何样,唐总,我短长吧!”
自爱酱公然信赖了我的话,这天真的孩子就是别人说甚么,她就信甚么。并且为了扮演好她的哥哥,侵占君,的确是无所不消其极。
不过好不轻易陆丹丹学聪明一回,我却不得不全面否定自爱酱的身份。也就是说,让自爱酱不再是自爱酱,让自爱酱就真的变成“侵占君”!
就算自爱酱扮装技术再好,脸易容的再像侵占君,乃至一举一动都极尽决计的仿照侵占君,但上厕所总不能跟大老爷们一样,就这么光亮正大的进男卫生间吧,另有换衣服、沐浴的时候,十足都会暴露一大堆的马脚。
归正侵占君的要求是让自爱子认我为兄,那么到底自爱子是以自爱酱的身份认我为兄的,还是以侵占君的身份认我为兄的,总之,认我为兄就行。那么不但二楼的房间免费住,别的还能免费吃一年侵占君做的香喷喷的饭菜。
嘿,这丫头行啊,每次我买返来的这类专为高智贩子群,设想的奇趣游戏,陆丹丹总能非常快速而谙练的把握法则或者诀窍,乃至比我玩的都溜到不可。
“丹丹,你不想想,我跟她结拜成兄弟了,今后在这个公司里,独一能够被我疼的女孩子还剩谁,你想不出来吗?”我凑在陆丹丹耳朵边,小声的对她嘀咕道。
这个时候,陆丹丹一边念叨着“唐总要疼我了,我是要买肉包子好呢,还是买鸡蛋饼好呢”,然后一边把蜡烛交给我。
对于能够减少情敌这件事,陆丹丹看起来非常支撑,顿时屁颠屁颠的跑去储藏间里,找尘封已久的蜡烛去了。
统统从简。
不过我总不能带着自爱酱,到桃园内里,爬个树,定个长幼,然后沐浴焚香一番,再杀个猪,宰个羊,找个吉时,两小我再相互三叩九拜行大礼,就跟入洞房似的一套繁文缛节下来,累也累死了。
“表哥,你在吗?”
以是我从陆丹丹的笔筒里,抽出一支马克笔,在蜡烛顶上面写上“火”,就当作是点着了。如许节能又环保,下次停电的时候另有的用。
以是我对着自爱酱说道:“侵占君,我们结拜兄弟吧?”
归正陆丹丹下象棋都能乱改法则了,我扯谈一通,自爱酱也不成能听得太懂。她如果懂行,如何会不晓得贾宝玉另有个弟弟贾环呢?
我看到自爱酱还在踌躇,顿时胡编乱造的添一把火:“侵占君,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是光穿一件男人的衣服就能做男人了,还需求手足兄弟的承认。你比如说,刘备为甚么能够成为乱世之雄,因为他有关羽、张飞的承认;那《红楼梦》里的贾宝玉为甚么那么的娘娘腔,像个女人,那就是因为他的哥哥贾珠死的早。以是要想真的成为侵占君,那就必须身边得有兄弟搀扶着。”
固然自爱酱每天早晨都“唐尼酱”“唐尼酱”的叫个不断,叫的我真都快成糖泥浆了,但我晓得,她只要一天不把侵占君的扮相撤掉,以本身的真脸孔示人,那么她恋兄癖的弊端和对侵占君的胶葛就不会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