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六房中向来以户房为最重,刑房次之,张有德能执掌户房二十多年而不倒,岂是等闲之辈?”李云天嘲笑了一声,“他觉得老爷是傻子,那么老爷就拿他当棒棰!”
“老爷,你说如何做就如何做,妾身听你的。”见李云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绿萼一颗悬着心落了下来,倚在他的胸口柔声说道。
“老爷底子就没醉。”李云天的嘴角透暴露一丝滑头地笑意,伸手翻开了被窝,“来,躺下说话。”
没多久他就累得精疲力竭,满头大汗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绿萼笑盈盈用毛巾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固然老爷当时还没醒过来,但是已经能闻声内里的声音,阿谁混蛋做的事情老爷一清二楚。”李云天微微一笑,伸手悄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傻丫头,你知不晓得,对老爷来讲你活着比甚么都首要。”
“老爷,我们今后如何办?”经李云天这么一提示,绿萼也认识到张有德有题目,不由得变得严峻起来,她和李云天身边的人都是张有德安排的,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张有德的监督中。
“大人,屋里有人。”绿萼没想到李云天如此猴急,脸颊顿时羞得通红,双手护在胸前娇声提示着他,引得屋里的人暗笑不已。
李云天面色一寒,神情严厉地说道,“如果老爷猜得没错,张有德就是那些胥吏的主脑,今后我们谁都不能信赖,只能信赖本身。”
“老爷!”绿萼见李云天说得情真意切,眼圈一红,心中万分打动。
第二天上午,李云天起**后在院子里又是跑步又是做俯卧撑,还煞有其事地舞着一把长剑,忙得不亦乐乎。
小翠等人分开后,绿萼坐在李云天的身边猎奇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