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平公主心中,上官婉儿固然颇得母后信赖重用,也与她私交甚笃,但是说到底,倒是犯官以后,宫奴之身,与她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完整不能同日而语,并且明里暗里,上官婉儿也是偷偷向她挨近交好,虽没有沦为附庸,但是在内廷中却颇受她的顾问。
莫非她与他,真的就只能是一段没有成果的爱恋?
洛阳的凌晨一如长安,晨鼓报晓坊门开启,鼓声在朦昏黄胧的拂晓中轰然雷鸣,震天而又裂地。
望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背影,陆瑾怔怔入迷半响,方才点头一笑,朝着宫门而去。
承平公主恍然回过神来,心内五味陈杂,脸上倒是浅笑道:“上官侍诏的确非常了不起,除了绝世文采以外,更有倾国仙颜以及显赫职位,陆郎对她有所倾慕,也算常理。”
陆瑾不解其意,然也没有过量究查,笑说话道:“每小我都有属于本身的故事,从不竭打仗中方能体味深切,鄙人信赖四娘会如一卷尘封着的书卷,常常展开一部分,都会让人有耳目一新之感。”
陆瑾淡然笑道:“人间纵有红颜万千,然吾也只取一瓢饮,何能不经挑选包括入怀?”
熟谙的嗓音让陆瑾霍然转过了身子,举目望去,就看到苏味道摇着罗圈腿哈哈大笑走来,神情欢畅而又密切。
回到公主院,承平公主心头还是如同小鹿般乱闯个不断,满脑海都是陆瑾那让人如沐东风的浅笑。
承平公主有些不信地开口道:“前人有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面对侍诏如此淑女,莫非陆郎完整就没有一份非分之想?”
承平公主心内涌出了一股淡淡的热流,素手伸出一提衣袂,盈盈作礼道:“女子如书,有缘者方能品读,多谢陆郎之言,令月告别了。”
此话听得承平公主怦然心动,美丽的娇靥上飞上两朵红霞,美艳不成方物。
嫣然一笑,承平公主红霞满面,对着他奸刁地眨了眨美目,浅笑言道:“陆郎,你可有想过,或许你现在看到的令月并非是真正的令月,说不定某一天,令月会让你大吃一惊。”
提及来,她与陆瑾熟谙不过月余,见面也只得寥寥数次,照理应当不会产生过量的情素,承平公主自以为眼高于顶,也不会就此对见过数面之人念念不忘。
“倾慕?”陆瑾愣了愣,突地哈哈笑道,“四娘曲解了,鄙人只是对上官侍诏非常敬佩,然却向来不涉男女之情,倾慕一词有些过火了。”
“啊呀,七郎,本官正要来找你,没想到却这么不测埠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