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震惊不已的模样,陆瑾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本郎君天纵之才,词曲有何难处?你仔谛听了便是。”
上官婉儿恍然回过神来,不能置信道:“就刚才斯须工夫,你就想到不错词曲了么?”
上官婉儿美目视野落在陆瑾皱眉思忖的脸膛上,悄悄言道:“赵道生除了贪财外,别的便是好色,他对绝色女子也是情有独钟,乃青楼楚馆的席上常客。”
话音落点,上官婉儿顿时瞪直了美目,明显大是惊奇。
闻言,陆瑾哑然发笑道:“他就这么在内里寻花问柳,莫非太子殿下就不呷飞醋?”
陆瑾大觉此名有些熟谙,细心一想,恍然觉悟道:“苏令宾?莫非就是那红颜进士?”
说罢以后,上官婉儿欣然感喟,蓦地又想起了甚么,言道:“对了,我还传闻赵道生仿佛对群芳阁的苏令宾情有独钟,不过苏令宾嫌他粗鄙少文,皆是对其不假以辞色,停止宴会时赵道生连门都进不了。”
上官婉儿了然点头,想了想,却又无法笑道:“作词我可不太善于,谱曲倒是会一点,你会作词么?”
听完上官婉儿此话,陆瑾双目一亮,点头笑道:“如此说来,我便想到体例了。”
上官婉儿沉吟了一下,蹙眉测度道:“莫非你想作词帮忙赵道生获得插手雅集的资格?倘若如许劝你还是撤销这个动机,因为苏令宾乃是当世曲词大师,我们临时所作之词,岂能入得她的眼中?并且她也明白赵道生的才学如何,即便词曲不错,她也会猜到并非赵道生所作,而还是对他是不睬不睬。”
“苏令宾不好金银玉石,唯对诗词歌赋情有独钟,每当她在群芳阁停止宴席之时,受邀者均为所作诗词歌赋能够入她法眼的才子,赵道生天然常常被拒之门外,听闻下月上巳节苏令宾将在洛水之畔停止雅集,这段时候正在征集词曲,赵道生一向甚为忧?,经常前去教坊找人填词谱曲,然始终不如人意。”
“对,七郎莫非熟谙她?”上官婉儿很有些惊奇,继而尽是佩服地言道,“苏令宾是为当今奇女子,其才只怕不在婉儿之下,婉儿虽从未见过她,然已经是神交久矣。”
说罢,陆瑾清了清嗓门,轻声而歌,嗓音悲惨伤感,美好的旋律顿时在房内响彻开来:
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