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到厕所的间隔只要几步路,但两人还是手牵手一起畴昔。
或许俞本有一天会返来,又或许不会返来。俞木的内心深处不但愿俞本返来,一来放不下程阳升,二来还是怕程阳升以后醒来了,又要打俞本。他就算了,他沉沦着程阳升,总能忍下来。但俞本从小娇生惯养,如何能挨打,必然委曲得想哭,但自负又逼着他不能哭也不能告饶,只能咬牙接受。
俞木含着泡沫回道:“那你别尿了,明天射了这么多,怕你再尿得缩水。”
程阳升也顶着一头乱毛坐起来,趴在他背上,懒洋洋隧道:“待会给你做好吃的,再热牛奶……你嗓子有点哑了。”
他的灵魂进入了俞本的身材,那俞本又去了那里?
想到这里,俞木忍不住又是怅惘又是火大,这小孩子实在太奇特了,有题目不早点和哥哥说,非得憋到受不了了,才找碴似地宣泄,最后还闹出了这类事,弄得一家人都不安宁。
身处窘境但是悲观向上,聪明睿智,有耐烦又脾气好,长得帅又专情,并且甚么也难不倒他,的确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