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十八年,大庆朝国力空前强大,扶桑之地,亦归大庆朝统统。
元熙十五年,大庆朝人丁数量空前增加,达到有史以来,国度人丁最多,经济最繁华的时候。五年前分开的海船顺次返来,带来了各国的珍惜之物,更使得他国见地到大庆朝之繁华和国力强大。无数国度无不备下各种礼品,前来恭贺。
谢远:“……”以天为盖地为庐甚么的,他都听了多少遍了?常常到了一处好风景处都这般说,当他是傻的么?怎能随随便便就做?
谢远想到此处,就忍不住笑完了双眼。
但是,谢远觉得,这类事情,不过是缘分罢了。有缘才有,无缘自是没有,也无需强求。
元熙十年,大庆朝制作出能够远洋之海船三十艘,帝命令令其周游各地,学各地之精华,传大庆朝之国威;
仅仅是四个字罢了,谢远却感觉听到了这人间最美好的声音。
嫁给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
虽是男男结婚,大家都不看好,但是这对夫夫,却过得比任何人都要欢愉尽情。
――摆布他们也看明白了,福王积威犹在,权势犹在,贤人又是如许一本性子,明眼人一瞧,就知这是一名乱世之君,贤明睿智是真的有,但是,这位贤人的皇位真恰是用军功和聪明换来的,虽则常日里也能听得出来臣子的劝谏,谨言慎行,非常贤明,但是,在某些事情上,这位贤人也有着旁人没法了解的刚强。
长安城里,到处喜气洋洋。
殷守固然不如谢远有诸多会敛财的点子,西北藩地也没有多少盐税之利可赚,何如殷守麾下倒很有几个会赢利的谋士在,他又几番与吐蕃兵戈,打赢以后,从吐蕃那边也得来很多好物。
并且,谢远还听到殷守说,这里只是他的东西的一部分罢了。殷守在殷地另有很多他看不上的东西没有弄来,更有田产铺面房产无数,倒真的算是一个有颜有房有“宝马”的钻石单身汉了。
殷守却点头,定定的瞧着谢远,道:“能得阿兄一笑,我送出这些东西,也就能心对劲足,平生心安了。”
谢远点头:“当然当真。我从不骗阿守的。唔,对了,另有一事,待明岁,我将朝中事件安排的更安妥一些,科举选官也能选出一批能臣出来,我便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逢国有大事再日日小朝。如此,你我也都能有闲暇,偶尔还能去山上住几日,嗯,不带阿姨,就我与阿守两个,阿守觉得,如何?”
殷守却疾步追上了他,低声道:“阿兄,你不老,我也不老,以是,为了道贺你我都还不老,我们就在此处,以天为盖地为庐,就如许做罢!对了,毯子之类的,我都带了,阿兄阿兄……”
谢远微微瞪大了眼睛,盯着殷守瞧:“这但是你的嫁奁。虽说百年后,我们是带不走它们,但是,只要活着,它们就是有效处的东西,即使不消,搁着也会心安。”
偌大的福王府里,只要殷守一个主子,里头的好几个院子,都成了家殷守的“库房”。
山雀害臊的飞远了,却还是忍不住探头探脑的想要多看一眼。
福王殿下从王府出嫁,抬着一箱箱空荡荡的箱子,嫁进了皇宫。
谢远:“……”
就算再山林里逼着行周公之礼,也必不相离!
但是他张了张嘴,刚要开口说那是他信口扯谈的事情罢了,就听殷守已然道:“既如此,那这些嫁奁就不搬去宫里给阿远了。阿远私库里的钥匙和票据,今后也都交给我。唔,天下诸事,另有国库能够援助;至于阿逸……将来给他留下百万两银子也就是了。其他的银子……就都交给我,我今后,除了管长安和宫中的保护,就不管别的,尽管打理做善事的事情,以求来世,你我仍旧能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