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写完给谢念姐弟的信,又写了一封信给坐镇琼州的何云墨,商讨再次测验选官,并向百姓派发一部分玉米和红薯,令百姓也可莳植,扛过干旱之年。
……
谢恭然倒是晓得,谢秋然的确是很聪明通透,虽身材差了些,原赋性子另有些闷不吭声的,厥后谢远请了老军医为其保养好了身材,又经常写信过来,也会送好玩的东西过来,就连谢远为谢秋然请来的徒弟,也都是性子有几分活泼的,谢秋然的性子,这才垂垂开畅了起来,其脑袋的聪明,就更闪现了几分。
谢恭然蓦地跪了下来,张了张嘴,末端也只能叫出一声“阿姨”。
毕竟,老军医再不喜好谢家皇室,也不能窜改,谢含英一旦出事,百姓必定遭难。老军医平生慈悲,天然不会因为一己之私,做出那等迟误国运的大事。
至于谢恭然……谢远想了一会,叹了口气,晓得谢恭然一旦回了北地,那么,他们那位父亲,定然会让谢恭然上疆场,和朝廷的兵正式对上。反倒谢秋然年纪尚且还小,倒还算安然。
而后又想到江白,心中又是必然。敬王只要不胡涂,就该晓得,江氏与谢秋然,这二人,他都不能动,也不能令其别人伤害他们。
他没有持续说下去,心中却的确是想要跟去北地的。
他神采微微庞大,扶起谢远,却还是道:“昭王如此,但是在逼老夫?”
就连把谢恭然带到北地,都要破钞谢远很多的精力和财帛粮食等物,才气在敬王的默许下,将谢恭然带走。
谢远却晓得,老军医既承诺了他,便会真恰好生为谢含英治病。
争与不争,他们向来都无从挑选。
谢远一怔,双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很快又暗淡了下来,淡淡开口:“他是最合适的。”
谢恭然天然慎重点头,只是,他游移了一下,还是道:“那阿姨若归去了,是否会……”
谢恭然一怔。
退一步说,谢含英那边另有无数的太医在,老军医开得方剂,天然会有人先瞧过以后,再给谢含英用药。
老军医听得一愣。
老军医就再次喝着酒,晕晕乎乎的分开了。
谢念本来另有些担忧,待听到此处,毕竟也是无话可说。
是以谢恭然晓得,谢秋然这话,虽有些夸大,但也大抵的确是谢秋然心中所担忧的。
谢念沉默了一会,想到阿远在昭地也是一样的辛苦,伸手又摸了摸谢秋然的脑袋,终是叹道:“秋然,你去了北地,千万要好好的。”
老军医听罢,忽而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