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社别离时,锦瑟便跟叶小清商定,因为在外动静通达,如果局势产生窜改,她得了动静以后就会放飞纸鸢,让叶小清务必留意,比及入了夜她就去王府东侧的围墙,将动静写在纸上,用手帕包裹着纸条和小石子扔进院中。
固然是苦了一点,但是那些太医没日没夜捯饬她的脑袋,倒是颇见效果,有的时候她一整日都不会头晕,偶尔还能偷着练练武,她现在确切不能用尽尽力,但是对于对于每天缠在身后的侍卫还是充足的。
她再也抵当不住渗入四肢百骸的疼痛,有力的瘫倒在他怀中,声音也很轻很轻,几近听不逼真,“他、他比你好太多,太多……”她闭上了眼睛,声音渐低,直到消逝,“你……比不上他,比不上……”
自从那一个风雨交集的夜晚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孟奕安,他没有来看过她,她也没主动去见过他。
一道闪电而过,将阁房照得亮如白天,阁房中温馨到有些诡异,孟奕安低垂着眼眸,听着窗外垂垂加大的雨声,稳着有些短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