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叶小清对受伤这类事毫不在乎,这类小伤口如果放在之前都是直接忽视,可一旦被人捧在手掌心对待,身子都分外娇气起来,小伤口纤细的疼痛好似被放大了。
“徒弟谨慎些。”孟弈安点头。
叶小清的笑意一下子没了影,上扬的唇角也耷拉下来。
“不过是看着透辟罢了,今也不是几乎为了摘些水草而丧命。”无花叹了几口气,拿起河边放着的小背篓,“相逢便是有缘,可贫僧还要去山上摘些野菜,两位施主,本日多谢援救,有缘再见。”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叶小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问道:“你私行分开寺庙,归去不会被主持打?”
她伸手抓住孟弈安的衣袖,孟弈安转头看了看她,发明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由得发笑,伸手帮她理了理她额上的碎发,随即回过甚去持续道:“徒弟当真看的透辟。”
不过会医术又如何,被水草缠住还不是求救的份,并且他嘴巴这么坏,早晓得就不救了。
听到朝夕寺的名,孟弈安微微有些惊奇,随即规复自如,“本来是朝夕寺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