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顾不得其他,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眼眸毫不避讳直直望着他,咬着牙诘问:“该死明显的是你,你为甚么没死?”
是再也没法说一句话,是再也没法触碰,是再也没法弥补亏欠,是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气味,是永坠无边无边的黑夜。
她的话语倔强极了,宋辞这才回过神来普通,拢在袖中的手颤了颤,抬眸望着那黄土坟头,呆呆地一向望着,不由自主向前走了一步,喃喃自语反复了她的话:“……驸马爷。”
“本来死了就是死了……”缩在袖中的拳头攥紧,指甲刺在皮肤里,她哽咽着,几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是我、是我安葬的她,我乃至还感觉……她还活着,她没有死。”
实在是,太难过了……
“明显该死的不是她……明显应当是你们。”倔强地咬住了嘴唇,叶小清深吸一口气,用最为暴虐的话进犯着他,“为甚么何寒死了,为甚么你没死?”
雨幕麋集,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她的身影,湿透的衣裳贴在她身上,冰冷非常,让她的身子不住地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