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瞥见他眼底澎湃如暗潮的哀痛,他好似在说甚么,她已经听不到了,他崩溃如此,她也看不到了,那铺天盖地的赤色将她面前粉饰,囊括。
身子不受节制地颤抖着,何寒咬紧牙关,透过一片恍惚的赤色望着宋辞的面庞,好久不见,他还是这般,但愿非论过了多长时候,他仍能是这般。
落魄门客,新科状元,还是驸马爷,都很合适他,在她内心,他做甚么都很好。
像是将她浑身高低的骨头,一寸一寸折断的痛苦。
那些痛苦撕心裂肺,但是再痛又如何,抵不过她心头情感百转千回的锥心砭骨。
在何寒劈面的宋辞看到面前这一幕心头一惊,想也不想伸手想去推开她,可他现在受了伤,底子用不出甚么力量,只能任凭她抬起手臂压抑着他的身子,整小我护在他身前。
就算是七窍流血,嘴边尽是血沫,但她仍能说话,声音沙哑却果断,“我、我用了七年时候爱上你……用彻夜忘、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