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喘不开气,叶小清不顾统统地仰了抬头,避开了他的吻,可他的嘴唇顺势落在她脖颈上让她更加消受不起,为了窜改近况,她烧成浆糊的脑袋飞速转了好几圈。
丰富的床幔粉饰住阁房的烛火,床幔中略显乌黑,被这般对待叶小清感觉她有些熬不住,被他指尖轻抚着,被他的嘴唇吻着,都让她感觉将近沸腾了普通难以忍耐,让她节制不住地喘气。
有病吧他,咬了几次还不敷,还想咬到何时去……
唇上的吮吻先是很轻柔,厥后发觉到她涓滴防备也无,便也没跟她客气,舌尖悄悄绕起她的,她从鼻子中模恍惚糊哼出一声,此时双手的桎梏松开,她的双手胡乱挥了几下,末端还是乖乖的缠上他的脖颈。
他的呼吸有些乱,她的更乱,胳膊腿都无处安设,感受将近被沸腾的炽热感淹没。
人的运气就是这般,有人生得好,有人生得坏,生得好的不愁吃不愁穿,生得坏得只能过着那般不是人过的日子。
她不由得有些走神,这处疤痕也来得极其惊险,她一次碰到了西域来的商队,为首的镖头善用奇门兵器,是一条带着倒钩的鞭子,比武的时候恰好卡在她胸口,掀起来一块肉,如果那倒钩卡的深一点,会将她的心脏都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