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玄玉哥哥棋艺高深,但她也必然要尽力,不能让他轻视了去。
一贯都是主子为凤女人伤神,现在,总算也风水循环,轮到凤女人尝一尝主子所受的苦了。
如何回事?玄玉哥哥竟说不要凤小巧当炼药师了?那他之前所做的统统尽力是为了甚么?
“玄玉哥哥,我有一事不懂。”梦仙子谨慎翼翼地看着赫连玄玉,语气柔嫩又楚楚动听:“玄玉哥哥那一日为甚么会去凤府,还顺手救下了凤女人呢?”
但如果细心去听,还是能听出一丝腹黑,以及玩味。
本不忍见她仿佛大吃飞醋,他想开解她一二的,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
“凤女人,主子说……”不知何时,月清尘呈现在窗口,眸色淡然悄悄凝睇着她。
现在,凤小巧正倚靠在房间敞开的窗前。
赫连玄玉瞥了月清尘一下,接过字条一看,修眉顿时扬了起来。
但,冥冥当中,统统自有定命,谁也预感不了将来。
赫连玄玉眼眸一寒,微抿的薄唇透出一股冷意。
“玄玉哥哥……”梦仙子顿时有几分泫然欲泣了,能得他如此庇护,她另有甚么更高的要求呢?
她不会,也不想,再听赫连玄玉任何蜜语甘言!
实在梦仙子最想问的是,莫非你忘了我们的婚约吗?为甚么会把千年玄玉送给凤小巧呢?
两人很快堕入变幻莫测的棋局中,梦仙子全神灌输,赫连玄玉云淡风轻。
梦仙子心底升起一抹妒忌,也有浓浓的不平:“玄玉哥哥,若说到有缘,我们很小的时候便结缘了,岂不是比玄玉哥哥与凤女人更早?”
梦仙子一僵,她俄然感遭到,她玄玉哥哥毫不坦白地奉告她这件事,仿佛另有深意。
凤小巧,死过一次你还没有复苏吗?还没有服膺经验吗?
他的命,百里苏隐都没资格把握,他只会交到小巧一人手里!
梦仙子对劲地一笑,又故作蹙眉看着赫连玄玉:“但是玄玉哥哥,如果我不谨慎胜出,成了百里城主的门徒,那如何办呢?”
她微微一笑,压下心底妒忌,轻柔地问道:“玄玉哥哥,我听爹爹说,玄玉哥哥幼年体内淤积的寒毒根深蒂固,以是在进级九阶斗宗时会有一番大劫,除非有紫阶炼药师寸步不离身边调度才气度过此劫,是吗?”
莫非玄玉哥哥本来是她所说的筹算,可因为她参与了比试,以是宁肯委曲凤小巧,也不肯委曲她吗?
“为甚么?莫非玄玉哥哥不怕凤女人没法成为炼药师吗?”
“是吗?”赫连玄玉一双冷酷冰瞳透着模糊寒光,神采仿佛略有一丝调侃。
赫连玄玉淡淡一瞥梦仙子,冰眸微微一寒:“不必了。”
“不错!”赫连玄玉神情冰冷,但并未流露对仙乐台台主的不满。
月清尘耸耸肩,很无良地回身走了。
梦仙子低头看了看洁净的石凳,也坐了下去,她红唇一勾:“玄玉哥哥这话便见外了,我向来不要玄玉哥哥的回报。”
如盛开的罂粟花,致命又诱人。
他乃至为了梦仙子,要她放弃炼药师的名额!
“玄玉哥哥的意义是……要将凤女人的名额,让给我?”梦仙子有一丝不敢肯定,心中又非常狂喜。
“不错。”赫连玄玉冷傲点头。
下棋?和玄玉哥哥?
半晌后,赫连玄玉与梦仙子各执一色。
赫连玄玉看了一眼月清尘,吵嘴负气一出,摧毁字条为一堆粉末,淡然挥袖:“下去吧。”
洁白月光下,梦仙子一袭纯色白衣,纱织衣摆随风飘荡,仙气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