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的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贵妇,脸上涂着脂粉,身形丰腴,虽年逾三十,但肌肤白嫩红润,仪态美好,浑身高低透着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神韵。
“这里是赵家,由不得你猖獗,绣儿是我赵家血脉,而你只是个外人,明白吗?”赵禹冷冷的看着贵妇,在他眼中,这个儿媳和蝼蚁并无辨别。
“爹!”贵妇走上前去,糯糯细语道:“爹,这小牲口不知尊卑,以是夫君脱手经验了他……”
内堂一片温馨,贵妇捂着脸,一脸不成置信的看着赵禹,这也是赵禹部下包涵,不然以他的修为,这一巴掌下去足以要了贵妇的命。
“大人,我们是从肃州来的,这是赵仙长的信物。”少妇赶紧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到小童跟前。
“劳烦这位大人了。”少妇又从袖子中取出一块灵石,塞到小童手中。
那根纤细苗条的手指恨不得戳到男孩的脸上。
“他……可驰名字?”男人指了指男孩。
男人仿佛有些惧内,赶紧道:“夫人,孩子还小,你何必说的这么刺耳,万一吓着他……”
“是……是的,赵仙长,他就是芸娘的孩子。”少妇看到男人出来,眼中暴露一丝惧意,这个男人身份崇高,不是她云家能够获咎的。
男孩心中一阵哀叹,“嗷!”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云家在肃州也算二流世家,结合林家,气力不容小觑,有云家的资本互助,他想冲要击气海,晋升修为也顺利很多。
男孩侧过脑袋,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精力抖擞的男人走了过来,这男人头发斑白,但容颜看起来只要三十少量,肌肤乃至比赵丹成保养的还好,面貌相称姣美,一双鹰眼透着森然的寒光。
“呵呵……”男人见状也有些难堪,从少妇怀中接过男孩,柔声问道:“几岁了?”
男孩冷冷的看着那两扇朱漆大门,他有预感,进了赵府,他今后的环境不容悲观,留在赵府还不如留在肃州云家。
看着男孩的脸,他俄然有种熟谙的感受涌上心头,男民气中一软,叹了口道:“芸娘生前最爱刺绣,就叫他赵绣吧。”
贵妇低着头,一声不吭,即便她心中再不满,也不敢当着赵禹的面透暴露来,先不说赵禹是七脉之首震天殿的法律长老,单凭他虚境的气力,碾死她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轻易。
中年男人见他态度放肆,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不料此时少妇抱着男孩款款上前,横了一眼中年男人,低声喝道:“云三,不得无礼。”
这时,堂别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赶他走?你又算甚么东西。”
男人抱着他,正要进府,男孩回过甚,瞥见少妇有些不舍的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一凛。
俄然他看到男孩脸上的指印,目光一冷,喝道:“丹儿,这是如何回事?”
男人闻言,对劲的点了点头,如果云家敢背着他擅作主张给孩子取名,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听到少妇唤他一声大人,小童的神采稍稍和缓,他上前接过玉佩,细心看了眼,俄然神采一变,低声道:“我这就去告诉赵师兄。”
贵妇的娘家固然在七脉中也有些声望,但还是比不得赵禹权势滔天。
,“孽畜,开口!”朱漆大门俄然翻开,出来一个小童,年纪不过十二三岁,尖嘴猴腮,一脸刻薄的看着台阶下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