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陈老前辈,只是我之前的要求,不知夫人……”
“哼,痴人说梦!”陈伯冷声喝道,“赵家的供奉之位,也是你能觊觎的?戋戋一个融神境散修,也妄图进入赵家,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甚么德行。”
“既如此,我就送你一程吧。”
赵绣分开了酒楼,他此时的模样是个散修青年,面貌俊朗,眼神阴霾。
不过中年男人只是稍稍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肝火。
真是不知死活,你一个金丹期的深更半夜跟着一个融神境强者,是谁给的勇气?
“如果仅是如许,也就罢了,厥后他更是打伤了赵府姓陈的那老头。”
陈伯?
一看便是长年厮杀,见惯了人间险恶的散修才有的气质。
中年男人看着陈伯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咬了咬牙,却始终没有勇气脱手。
“本来如此。”徐海点了点头,心中固然惊奇,却也没了之前的震惊之意。
先前说话之人苦笑道:“如果如此,那这少年固然冷傲,也不值得这么多人存眷,那日他重创姓陈的老头时,只要凝气顶峰的气力!”
就在他筹办分开之际,一道冷酷的声声响起。
只要少数几人神采乌青的坐在那,那一夜,他们在赵府亲目睹到赵绣晋升金丹期时展露的传承。
以凝气期的气力重创融神境强者,放眼天下,也是闻所未闻之事。
赵绣徐行而出,他此时的打扮是个青年散修,眼神桀骜,那凌厉的杀气让中年男人也为之一惊。
说完,陈伯也不睬会此人,回身消逝在暗影当中。
不过,这也只是他们的猜想罢了,无凭无据,一旦说出,那获咎的可不是赵绣,而是全部赵家。
二人如果比武,他乃至挡不住对方一招。
那中年男人谨慎翼翼的在护城河旁张望,此时已是深夜,此地人迹罕至,见没人埋伏,他这才站了出来,满脸难堪之色道:“陈前辈,你交代我的事已经做完了,那……”
中年男人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收纳袋中的灵石让他冲动地的手都抖了起来。
凝气期的修士,再是经历,还能硬撼经历丰富,早就踏入融神境的强者?
“甚么人!”中年男人倏然一惊,藏好收纳袋,满脸防备的看向四周。
跟了好久,直到常阴府的护城河旁,只见那边站着一人,负手而立,一只袖子空荡荡的漂泊在那。
“小子,你是活腻了吧?”中年男人恶狠狠的说道,奸笑着说道。
这赵家的私生子再是冷傲,也不过是个小辈罢了。
但想再进一步,没有强大的家属做依仗,倒是千难万难。
乃至能够被归玄宗的人认定是在教唆七脉的干系,反倒获咎了他们,得不偿失。
在他们看来,赵绣确切天赋异禀,但若说他能斩杀一众归玄宗强者,乃至还重创魔道凶徒,这便有些夸大了。
“连脱手的勇气都没有,你这类人也配成为融神境修士?”
特别是他这类靠着一人之力,在无数次恶战中活了下来,硬生生杀到融神境的修为,可惜功法和传承都是最差的那种。
赵府姓陈的那老头,他也有些印象,此人修为达到融神境,不过这些年气血式微,气力能保存在金丹前期就已经不错了。
他谨慎翼翼的说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明之色。
“活腻了?面对一个气血式微的故乡伙,你都迟疑着不敢脱手,可面对的是个毫无背景的金丹期散修,你却目露杀意,这类欺善怕恶的脾气,活着才是华侈氛围。”
这些灵石对别的融神境强者来讲,确切不算甚么,但对他来讲,倒是晋升灵力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