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四海拦住他,笑道:“小老弟不必客气,天哥来这里就像是回家一样。”
李云天道:“如果这是在船上,我们应当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听着小曲儿。小老弟没有见地过吧?明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李崇虎下了楼去,很快便有一队旗袍美人端着精彩的瓷盘走了上来,将一道道河鲜放在了桌上。
“小老弟,你先在这里看看风景。菜单不消你操心,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
不一会儿,便有个年约六十的老者带着一把二胡走了出去,在包厢的一角坐了下来,拉响了二胡,唱起了小曲。
李崇虎离着李云天另有两米远,眼看已经来不及施救。
江小白看了看时候,六点已颠末端,道:“这里很不错,时候快到了,我该去门口驱逐天哥了。”
“好酒量!”李云天只是端起杯子来碰了一下嘴唇,道:“吃菜吃菜,尝尝这里的河美味道如何。”
小楼的一楼不设餐厅,钱四海一向领着江小白到了四楼,这是这幢小楼的最高处,也是最好的观景点。
屋内的火炉早已经筹办好了,炉火燃烧,蓝色的火焰摇摆着,开释出的热量暖和了全部包厢。
“从速让钱四海上菜!”李云天叮咛李崇虎。
钱四海领着江小白走到饭庄最内里的那幢小楼,这幢小楼是真正意义上的临江而建,推开窗户便能看到下方滚滚东流的江水。澎湃的江水时候不断地拍打着这幢小楼最下方的墙面。
“天哥,那我就甚么也不说了,先干为敬。”
“天哥!”
他抽了一口,吐了口浓烟出来,笑道:“这处所还不错吧。”
到了处所,江小白见到了这家饭庄的老板钱四海。这钱四海五短身材,脑门锃亮,是个兔子,身穿一身貂皮大衣,显得繁华非常。
包厢靠着江水的那一面是一面庞大的落地窗,视野非常开阔,从包厢内望去,便能看到暗夜下澎湃不觉的江水。
江小白赶紧迎了上去。
俄然间,几束灯光照在了江面上,令本来黑漆漆的江面俄然间就亮堂了起来。
手中的二胡竟然变成了一件杀人利器,只见他手指在琴弦上一划,也不晓得从哪儿射出了几根银针。那银针在灯光下泛着蓝光,很明显是喂了剧毒的!
李云天是这方面的里手,闭着眼睛,点头晃脑,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悄悄地敲击着桌面,在为本身打着节拍。
“早晨也别有风景。”钱四海笑道。
“天哥谨慎!”
江小白笑道:“是啊。”
江小白道:“这也是多亏了慧姐。”
“没事了,忙完这里的事情,我明天就要回故乡去了。”江小白道。
钱四海和江小白握了握手,道:“小慧已经打电话跟我说过了,特地关照我好好安排。老弟,传闻你今晚请的是李云天李老迈啊?”
临时换处所也来不及了,已经就将近到六点钟了,江小白心想就算了吧,李云天应当也不在乎这些。
“那就有劳钱老板安排。”
钱四海的饭庄临江而建,就叫“四海饭庄”,名字固然土气了点,不过在省会倒是鼎鼎驰名的一家饭庄。
江小白尝了几道菜,的确是上品。不过这里的河鲜和南湾湖出产的水产品来比拟,质量还是稍有不如。当然,江小白不会劈面说这个。他的水产底子不愁销路。
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传来,江小白赶紧转过身来,便看到李云天带着李崇虎已经走了上来。
江小白端起酒杯,一口干了二两白酒。
钱四海道:“老弟,那你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