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邱良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神采顿时变得刷白,额头的汗珠不住滚落。
钟扬只是轻“嗯”了一声,头都没抬一下。
邱良的脑筋完整宕机了,他底子不晓得钟扬有甚么底气敢这么说话。本来梁志成让他去国医馆密查左临川的动静,最好能请钟扬牵个线,让安排邱良与左临川见个面,传达一种合作的志愿,之以是如许迂回,那是因为他不想
“哟?”邱良反唇相讥,“你说如何算?你又能把我如何样?你有证据吗?千万不要跟我说甚么善恶报应,我还真就不信!现在是法治社会,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的,在你没有拿出充足的证据之前,我劝你还是闭嘴的好,不然我就告你诽谤。”
“如何?莫非没有人奉告过你,我是谁?”邱良笑眯眯地望着钟扬。
邱良曾经被蔡骏强子他们抓过,当时蔡骏的目标是抛清本身,邱良非常共同地说出了罗璇,蔡骏一时也没再过问,只是请他在别墅“小住”几天,厥后邱良腻烦了,报出梁志成的名号,蔡骏就把他放了――此事,蔡骏并没有奉告蔡成章或者钟扬。
邱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大剌剌往沙发上一坐,点了根烟,吐出一个浓浓的眼圈,缓缓地飘向钟扬,“我先来跟你算笔账,当日蔡骏这个小兔崽子竟敢偷偷地掳了我,是不是你的主张?可惜你打错了算盘,蔡骏底子不敢拿我如何样,客客气气接待了我大半个月,有酒有肉有女人,最后还是乖乖地请我分开,你必然很绝望是吧?”
但是邱良把事情完整搞砸了,钟扬已经被他激愤,没有任何回转余地,邱良耷拉着脑袋走出国医馆,内心揣摩着如何把脏水全数泼到钟扬身上。
“打狗还得看仆人,”钟扬指着门外,厉声说道,“奉告梁志成,有事固然能够来找我,不消派阿猫阿狗过来在我门前乱吠!不送!”
“你!”邱良从沙发上走到钟扬的面前,忍不住指着钟扬的鼻子,说道,“姓钟的,让你打电话你就打电话,如何那么多废话?”
“甚么?”邱良迷惑。
“这里是病院,如果你不是来看病的,那就请你走吧。”钟扬讨厌地挥了挥手,“如果你想在这里持续惹事,我不介怀报警。”
梁志成回京之前,把邱良留在了清源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