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这个停业就是如许,一旦卖过白面儿,感受赢利太轻松了,再处置别的行业,总感受赢利没那么轻易,特别是一碰到波折和合作后,很轻易就会重操旧业,持续卖面。
真正撑起蒋家这片江山的,并不是所谓的乱世系列财产,而是毒品。
“放屁!这话是谁说的?老子砍死他!”蒋为利大怒。
就在蒋家这幢豪华别墅的不远处,一棵翠绿大树的树底下,一名戴着墨镜和大遮阳帽、长发飘飘的美女,手上正在操控着一架飞机,哄着中间的一名小孩子。
听到电话里这番话,蒋为利不由怔了几秒,一时如遭电击,竟说不出话来。
“对了为利,我不在家的这段时候,咱蒋家的买卖可有点好转么?”蒋为胜问道。
伤痛再疼也能忍,内心这口气出不了,蒋为胜气得将近吐血了。
蒋为胜此次远赴缅甸,就是要和东南亚最大的毒枭黄金蟒面谈一下,将来一年里蒋家的白粉供应量。
蒋为胜之前就是个打手,厥后从打手变毒贩,靠白面儿发了家以后,也曾经想洗白本身,做一个合法贩子。
“此次我带着飞镖和飞刀,到缅甸去见那位大毒枭黄金蟒,去的一起倒很顺利,不过在黄金蟒的私家庄园里,因为分货不均的启事,大师都吵了起来,一名荷兰鬼想吞下我那一份,被我拿枪指着头摆平了,谁想在我分开的半路上,二十多位越南仔俄然冲出来,竟想半路截杀我!”
“呵呵,姐姐现在就是在上班。姐姐现在的事情,就是节制好这架小飞机!”
“爸,你快说说,此次的缅甸之行到底是如何回事儿?飞刀和飞镖,又是如何死的啊?”
俄然,蒋为利的手机响了起来。
蒋名冲坐在老爸跟前,一面孔殷地说道。
蒋家别墅里,大门紧闭,半个身子都缠着纱布的蒋为胜,忍着痛躺在了沙发上。
中间那位六七岁的小男孩,一脸镇静地问道。
“哥,此次你也是粗心了,没想到会俄然杀出那些越南仔来。等你疗养过后,咱哥俩点起兵马,把这口气找返来!”蒋为利咬着牙说道。
蒋为胜咬着牙,半个身子伤痛骨髓,更要命的是内心的这口气。
“二叔说得对!敢从咱蒋家嘴里夺食,还敢砍伤我爸,他就算是土天子,咱也敢把他拉上马来!”蒋名冲一脸阴狠地说道。
“对了美女姐姐,你这架飞机的机尾上,为甚么会有两个像镜头似的眼睛啊?”小男孩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