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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已经放晴了,氛围潮湿而又清爽。
杜金山安排了一下,立即来到范建的巡山小屋里,要看一下昨晚在菜棚四周的录相。
“爹,姜是老的辣,还是你这主张高啊!只要有人在和顺酒家吃坏肚子,杜金山就算浑身是嘴,他也说不清了,哈哈!”
此时,杜金山来到了自家的菜棚里。
上午十点多钟,和顺的买卖垂垂忙了起来,那批菜已经送进了后厨里,很快就会做成菜肴,摆放到主顾的餐桌上。
“杜金山啊杜金山,你小子等着瞧好吧!这回要再整不死你,老子这个曹字倒着写!”
作案时候只要短短的几十秒钟,曹青到手以后,立即溜出菜棚,按原路撤离了这里。
“老迈,这个狗入的穿戴雨衣,戴着口罩,你能看出他是谁啊?”范建问道。
菜棚四周有好几个摄像头,有些是比较隐蔽的,只要有人溜进菜棚,绝对逃不过摄像头的捕获。
“那是,哈哈!”
间隔菜棚不远的处所,范建所住的那巡山小屋还亮着灯,不过对曹青来讲,这点灯光也就是个安排罢了。
菜棚以韩菲为首的事情职员们,底子不晓得蔬菜被喷了强毒性农药,很快就将这些蔬菜装车了。
冒着哗哗的大雨,在仓促返回家中的路上,曹青内心非常畅快。
昨晚前半夜下了雨,后半夜雨就停了,以是这足迹儿保存得很完整。
靠近菜棚以后,曹青躬着身子,弯下腰,像个大猫一样,摸到了菜棚的门口,三下两下弄开小门,很顺利地就潜了出来。
“嗯?如何有股农药味儿?”
这爷俩儿,恰是曹青和曹震,两人借着鸭舌帽和墨镜的粉饰,混进了和顺饭店的大厅,坐等好戏上场。
范建非常冲动,立即调取出昨晚菜棚四周的录相。
在和顺大厅的一个角落里,有两位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爷俩儿,包了一张桌子,正喝着茶低声聊着。
采购车分开欢乐山村后,便直奔镇上的和顺酒家。
这股药味儿,普通人的鼻子是闻不出来的,杜金山因为每天演练着华佗五禽戏,嗅觉比普通人强出十几倍来,以是一下就闻出来了。
和顺酒家的采购车,呼呼地驶进了欢乐山村,驶到南山坡菜棚中间,将预定的两千斤蔬菜装车。
就在间隔菜棚不远的一棵大树前面,曹震和曹青爷俩儿,正像两个小贼一样,密切谛视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