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宅内,高飞用力骂给他擦洗身材的丫环,伤筋动骨,实在是疼痛难受。
“官家,此事话长,要从臣与赵颖玩耍五岳庙提及······”
洛寒和燕亥等人出去就给高衙内扣了一顶大帽子,高飞不熟谙燕亥,却熟谙洛寒。
过了不久,燕亥进殿。
高俅曾是地痞?
高俅是他新近汲引的官员,专门派到西军中赚军功,然后破格汲引成殿帅府太尉。
“衙、衙内,有人冲进家里,小人挡不住······”
甚么?
“啊······”
等他归去,立即让三人出城,然后灭口。
“传燕亥!”
现在干出如许的事,就是啪啪打他脸。
“衙内好大的威风,竟然要把皇城司的人乱棍打出去,眼里另有官家吗?”
燕亥冷冷道,“禁军校尉彭月城等三人就藏在高宅,衙内快把他们交出来,免得皇城卒搜索时呈现甚么不测。”
高俅顿时慌了。
燕亥一声令下,皇城卒破门而入。
赵佶一听脸黑了。
“臣服从!”
“臣遵旨!”
洛寒将打残高飞的事说了一遍,同时把高飞倚势欺人,专爱祸害人家妻女,都城百姓畏之如虎,称他为花花太岁的事也说出,相称于直接把高飞也告下。
高俅见到这些人,感到局势已去,扑通跪下道:“臣一时胡涂,恳请官家恕罪······”
“臣燕亥拜见官家!”
洛酷寒笑道,“你一个只会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蹴鞠的帮闲,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均无,你官居太尉,才是大宋伤害的信号······”
“这事恐怕由不得衙内,某皇城司公事燕亥,奉旨来搜索逃犯,还望衙内共同。”
“一派胡言!”
全部事件,他也是参与者。
高衙内气呼呼道:“我不熟谙你说的此人······”
燕亥转头盯着门子,冷冷道:“去柴房,带路!”
赵佶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燕亥,这些都查清楚······,不能遗漏任何一处······”
赵佶看完,肝火丛生。
梁师成忙过来拿上供词,递给赵佶。
“但洛寒结党营私,派林冲刺杀微臣,还为护他师兄,用心扩大究竟,在都城张贴赏格布告,诽谤臣清誉,这事令臣心寒······官家,羽士乱政,乃国危之信号,恳请官家严惩!”
赵佶把供词扔到地上,高俅忙上前拾起,看完后浑身颤抖道:“官家,这些事臣一概不知······定是洛寒私设公堂,酷刑鞭挞,他二人才胡乱攀诬······臣冤枉啊!”
燕亥是皇城司公事,赵佶传燕亥就标记他很正视此事。
彭月城等人见到是皇城司的人哪敢有行动,乖乖跪地捧首,被绑起来带走。
“燕亥,你随洛真人去抓人,统统服从洛真人调遣。”
“臣教子无方,请官家惩罚!”
燕亥领命,洛寒又道:“官家,高俅不但这一桩罪,他任太尉以来,干下累累恶事。据我所知,他公报私仇,将禁军教头王进逼的逃脱,启事是他做地痞时逼迫百姓,被王进父亲揍了一顿,因此挟恨在心,以此来泄愤······”
高俅案子光荣,幸亏他把这三人藏在家中,洛寒去虎帐必定扑个空。
赵佶吃不准,拿眼看洛寒和高俅,仿佛要从面上看出二人谁说的是谎话。
高俅满脸委曲,义正词严道,“官家,洛寒仗着圣眷,满嘴谎话,臣没有他所说的宝刀,也没有做他说的这些事,至于他说的这几小我,臣一个都不熟谙······臣请官家做主!”
这战略就是他和富安、陆谦,另有高飞一起参议的,如果这两人被洛寒节制,统统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