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仿佛有人进院了······”
“高二哥,别打,是我,飞子······”
听到熟谙的声音,高俅举起的棍子毕竟没有落下。
高俅脑中如同扔了一枚炸弹,结结巴巴道,“你、你叫我啥?”
高俅能带来军士,申明在王府很吃得开。
高飞泪光盈盈道:“牛二那厮说高二哥和他们断交了,便将我打了一顿赶出来,我无路可走,便偷偷翻进院内······”
高俅并非知己发明才这么说,他是为本身考虑。
“高二哥开甚么打趣,我等世代居在汴京,虽说有些落魄,却也不会去做敌国谍子,屈辱先人······”
结婚数年她一向不出怀,心中非常遗憾。
“彻夜你先住在这儿,明日给你些川资去故乡,等过几年我发财了,你再来······”
高俅忍住内心的狂喜,微微点头道:“飞子,你这话······你但是心甘甘心?”
酒保听到动静过来,见雅间外守着军士,吓得气都不敢喘,忙去叫掌柜。
“好,彻夜我收你为义子,只要你心甘甘心做我儿子,我定当你为亲生······”
“儿心甘甘心!”
······
高俅拎起棍子渐渐靠近,俄然抡起棍子发难。
这是后话,临时不提。
神了!
“我不,我那里都不去,我就要跟着你,跟着你比跟着我爹强······”
既然卦师说的这么准,等丈夫做了官,谁还会指责把族弟当作义子。
大丈夫能屈能伸,真被这些贼配军抓走可没好果子吃,先蒙混过这一关再说。
地痞们忙不迭是承诺。
高俅拉着高飞的手进了屋。
能在汴京开酒楼,天然也有背景,掌柜仓促赶来,却被守门军士一句话喝退。
来人公然是高飞。
兄弟俩闲谈,尉氏端来粥和炊饼,高飞狼吞虎咽,吃了个精光。
高俅安排高飞住下,然后回房睡下。
“······”
灯笼闪亮,高俅面前呈现一个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族弟,他怒不成遏道:“你这是如何了?谁打的?”
“轰!”
“高二哥,看在昔日情分,让军爷们部下包涵!”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稍等会给点钱打发走算了。
高俅大喜。
那卦师太神了!
“何方蟊贼,竟敢捋虎须?”
端王府的兵脱手,死几个地痞,真就是为民除害了。
“内里有西夏的谍子,一旦查实,你窝藏谍子的罪名也跑不了,还不滚蛋!”
高飞委曲道:“二哥,我那里都不去,我就要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