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两个演小品似的家伙,米琦绫不由悄悄笑出了声:“你这朋友真风趣。”
“交个朋友能够,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对搞基不感兴趣,别对我有甚么胃口,想想就感觉难受。”童建君嫌弃的擦了擦肩膀。
“八点半才起床,你这一大早还真早。”米琦绫调笑道,“中午我可要好好吃你一顿,就去白拓桥吧。”
“不去那些初级点的处所吗?”
“算是吧?”
“兄台,是甚么让你守身如玉到现在啊?”童建君一脸怜悯地看着晁尤钱,“你这兰博基尼到艺校门口一停,多少小妹子就往上涌啊,如何会到这类境地。
“你答不承诺都不要紧,在我心中你已经是我师父了。”晁尤钱断言道。
“即便不是为了向你学轻功,我也要和你交个朋友,老哥你说话很合我胃口。”晁尤钱笑着拍了拍童建君的肩膀。
“你可晓得作为一个富二代却至今还是处男的痛苦。”
“那就去白拓桥吧。”童建君点点头,然后一指站在一旁的晁尤钱,“能捎上这家伙吗?”
不得不说,在童建君的印象中,富二代都是没事就换一个女人的存在,不管他们丢弃多少个,都会有无数人排着队等上位。
“如何能算是呢!”晁尤钱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胳膊搭在童建君肩上,“你但是我师父啊!”
这下晁尤钱才明白过来是甚么让本身挑选信赖童建君,这是同类的气味啊!
“都说一日为师,毕生为父,你这如何乱认爹呢。”这话一出口,童建君就悔怨了。这说的有点过了,之前和寝室里的牲口们开打趣惯了,一下子充公开口。
“初级点的处所?”米琦绫笑道,“白拓桥还不敷初级?你当年省了一个月的饭钱,才请我吃了一顿白拓桥,那味道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些所谓‘初级’的处所实在也就那样,味道好分量足才是实实在在的。”
“好险,感受刚才差点就会下天国,我貌似都听到了路西法的呼唤。”晁尤钱心不足悸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师父,她是在叫你吗?莫非说你已经不是单身狗了?你女朋友看起来如何有点眼熟来着……”
晁尤钱的神采俄然变得有些落寞。
童建君哭笑不得地抽回了本身的腿:“我一个单身狗有甚么好教你的,你还是从速起来吧。这处所固然人少,但也不是没有路人,叫人瞥见了多不好。”
“你这说的甚么话,要不是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晓得本身打不过你,不然非得和你干一架不成。我最烦别人说我是基佬。此次也是因为那群朋友又开我打趣,说我是基佬,才一向没找女朋友。我一时气不过,才和他们定下了约米琦绫一起用饭的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