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个屁表扬,老子在病院里躺了这几天也没人来看我,你另有脸提!”我摇着头唏嘘的望着他,这货的确就是损友一枚。
我身材确切还没有完整规复过来,再加上又在酒楼里那一顿折腾,更是雪上加霜,以是早晨的课我也没有去上,一向赖在寝室里歇息了整整一早晨。
“恒哥,事儿都处理了,但有一点你得记好了,这炉子千万不能换,并且每天都得勤上香,要不然你祖宗还得来找你!”我半开打趣半恐吓的对他说到。
我们这里如果不是平时歇息的时候,收支都是需求在侧门登记的,我跟门口站岗的两个师兄敬了个礼后便熟门熟路的窜了畴昔,但没曾想卖力登记的老头见着来人是我后,连还在唱大戏的收音机都懒得关一下,直接挥了挥手就表示我出来了。
公然不出我所料,我刚进宿舍坐了没一会儿,那三个贱人也很快后脚就跟了出去,老毛和老羊看到我都还算比较平静,唯独项意栋这货看到我就俄然炸锅了,几步就跑了上来拍着我的肩膀道:“你个瓜娃子这几天死哪儿去了,是不是建功了警队里边受表扬来着!”
第二天早大将近歇息的时候,系主任俄然闯进了我们课堂,告诉我们今天下午第一节课不消来了,而是直接去操场调集,在那边召开全校师生大会,有首要事情要宣布。
归正多的时候都担搁了,我也不如何焦急赶回黉舍了,就如许挺着肚子三步两摇的渐渐晃了归去,到校门口的时候都已经快靠近下午了。
对此我天然是没有定见的,固然刚吃了火锅没多久,但毕竟又忙活了这么多事,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这时候我确切是有些饥肠辘辘了,就算是恒哥不开口,我估计也得厚着脸皮蹭他一顿饭。
这下总算是酒足饭饱了,我摸着滚圆的肚子像恒哥再三叮咛后,这才心对劲足的道分袂开了这儿,在我走的时候酒楼里边又已经聚起了几桌熟客,可见恒哥这酒楼远景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