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在这儿,全都淋湿了。”来人端倪嫣然,过来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往里走。
她忍俊不由,在皇后身边坐下,凑畴昔问,“皇后娘娘在看甚么?”
床帘被放下来,气候残虐也没挡住卧榻上断断续续传来的吟哦嘤咛,竟不知何时睡去。
柔嫩的唇吻遍她满身,所到之处均能引发一片绯红。双手游走着,爱抚着,毕竟还是谨慎翼翼而又势不成挡地进了那湿热处。
桑枝咬咬唇,满心的思念终究有了下落,那悸动和雀跃也终究垂垂在雨声里袒护下去。她不由心头发甜,轻声问,“你如何出来了?”
暴雨扰乱的不止是永寿宫。
桑枝无认识地咽了口水,吞咽声让皇后愈发面如桃花,羞怯不已地闭上了眼睛。那颤抖的睫毛让她看起来像一只脆弱的胡蝶,让人不由得心生庇护。桑枝轻柔地褪去她衣衫,吻在她脖颈处,却说,“何必让别人脱手,你要打多少下,我都心甘甘心。”如许说着,手却顺着皇后光滑的肌肤游走到臀部,悄悄一捏道,“不过,现在,还是先让我猖獗了。”
蔡婉芸怕皇后着凉,早就备好热水,没想到被桑枝给用了。共浴天然是美事,可惜桑枝没那么大胆,万一出点不测,可就了不得。因而蔡婉芸就在另一个房间一样给桑枝备好热水,皮笑肉不笑地盯了她几眼。
瞧着她蹙眉抿嘴,桑枝久未相见的相思之情,顿时化作满腔爱欲。她不由得咽口水,声音便低下来,“相思病啊,素勒……”
返来时,大雨未歇,夜幕已低垂。
“不过,皇上比来忙的事情,却恰好过我们无益。”董鄂妃神情如常,只道,“固然早就晓得吴良辅不洁净,但本宫如何也没推测,他敢触太后霉头。”
想到这里,桑枝便愈发思念坤宁宫里的那小我儿。最是相思苦。她不由得握住颈上缀着的白玉,心想,素勒必然也在想本身。桑枝蓦地想到,素勒手里可有甚么能驰念本身的物事?本来给她做过那很多小玩意,都没好好保存下来,等闲不是被摔坏就是被烧掉,要做个能留一辈子的才好。
皇后顷刻满面羞红,低不成闻地说,“嗯。”
“嗯?”桑枝转头,望向病榻上衰弱的董鄂妃,不甚了然地答,“打雷吗?只要不是在内里,也没甚么可骇的。娘娘,您怕?”
“皇上有好几天没来了,”桑枝漫不经心肠岔开话题,“娘娘,您有甚么筹算?”
桑枝心都化了,愈发垂怜地亲吻她,从额头到鼻尖,从脸颊到耳边,她喃喃道,“素勒,我怎舍得欺负你……我爱你啊……信赖我,别怕……”
暴风暴雨洗刷过后的宫殿,到处透着心旷神怡的味道。就连永寿宫,也尽是雨后的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