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施碧霞公开愁苦,再说秋菊奉了秦氏之命,要去厨房等候红花来拿午餐,就好骗她出来拷问李荣春之事。秋菊来到厨房内里静处等着,不一时只见红花已来到厨房道:“杨家婶婶,午餐可好了未?”那管厨房的杨婆道:“红花姊坐一坐,就有了。”红花才要坐下去,只见秋菊一面走一面叫来道:“好笑,好笑,众位婶婶姊姊们,尔们可要看胜会?真恰好笑死,尔们若见了就要笑死。”那管厨房的杨婆道:“秋菊姊,有甚奇事如此好笑?”秋菊道:“就是李荣春的老婆要来讨李荣春,大闹不歇,少爷是男不与女斗躲开去了,少奶奶不肯与她对敌打做一堆,衣服裙裤都被少奶奶扯得粉碎,赤身露体被少奶奶擒住,叫我来拿粗绳去捆绑。尔有绳拿一条来与我。”那杨婆传闻公然拿一条绳与秋菊挪去,秋菊一手接绳一手牵红花道:“红花姐,如此的胜会同我去看看。”一手拖着红花就走。红花心中想:“李大娘也没分晓,大爷才得出天罗,尔又来投地网。待我去看个明白,禀知蜜斯前来援救便了。”想定主张,遂吃紧的随了秋菊而行。

绣楼上闺女盟交

§§§第十回花府中姑嫂大闹

施碧霞将衣服与红花穿了,红花道:“蜜斯莫非就是施碧霞蜜斯么?”施碧霞道:“恰是。”红花道:“本日若不是蜜斯来救,我命必休,真是恩同六合,何故为报。”施碧霞道:“真正刻苦了。”花赛金道:“红花,尔敢是被鬼迷了?为何走到此来?”红花将秋菊骗来之事说了一遍。花赛金叫道:“秦氏,尔这贱人没有我,却骗我的丫头来打。”说完又打。秦氏被打疼极了,只得说道:“女人莫非姑嫂之情一些也无,当真要打死我么?”花赛金道:“尔还敢说么?尔如有姑嫂之情岂是将我的丫头如此处治么?自古打狗也须念着仆人,尔打她就是打我一样,我今要报仇了。”说完又打,道:“红花,尔先归去。”红花领命去了。

且说秀琴丫头取了午餐上万香楼与施碧霞吃,一起口里说七道八说上楼来,赛貂蝉道:“秀琴,尔说甚么?”秀琴将红花被打之事说了一遍,被施碧霞闻声了想道:“事皆为我而起,李大爷被烧,红花被打皆是为我,我岂可不去救她?”叫声:“秀琴,尔带我到沉香阁去。”秀琴道:“这个我不敢。”施碧霞道:“料尔也不敢去。”赛貂蝉见施碧霞要去,一时大惊道:“无尔的事,尔不要去。”一边说一边用手将施碧霞衣服牵住不放,施碧霞道:“罢休。”将手一推推倒赛貂蝉,竟自下楼来,要到沉香阁,却认不得路。正在呆望,却好那边来了一人,不知是谁,且听下回分化。

二人来到沉香阁,只见门是闭的,只听得秦氏道:“尔招也不招?”那红花哀哀地哭道:“并无此事,叫我招甚么来?尔既关键死我,何不将我一刀砍了岂不洁净?”又道:“蜜斯,丫头在现在苦,蜜斯尔那里晓得前来救我?恐此生当代再不能见蜜斯的面了。”秦氏道:“尔在此叫,就叫到死也无用的。”那花赛金在内里听了心中大怒,将门乱打道:“秦氏休得无礼,不要眼中太无人。”那施碧霞见门打不开,上前叫道:“蜜斯让开些,待奴家来。”只一脚将门踢开。花赛金一见红花浑身是血,两泪汪汪,乃叫道:“红花,尔好苦啊。”红花道:“蜜斯快快开恩救丫头一命。”施碧霞上前将红花放下。那秦氏将施碧霞一把扯住道:“尔这娼根敢放她么?无我的令,虽少爷亦不敢擅放,尔这贱人好大的胆,就放了么?”施碧霞道:“秦氏休得无礼。”一把将头发抓住,一脚将秦氏绊倒在地,将身骑住,抡拳就打,不管高低一味乱打,只伤命之处不打,其他遍身打完了道:“我将尔这不贤之妇活活打死。”那花赛金心中恨她不过,也上前乱打道:“尔这不良之妇,为何尽管来寻我肇事?红花待尔也不错,为何将她打得如此风景?尔是铁打心肠,将她剪的一身血淋淋,我也将尔来剪,看尔疼也不疼。”骂一声打一下。施碧霞道:“我也打尔不得很多。”叫道:“蜜斯,尔打了我再来打。”那秦氏疼不成言,叫道:“我与尔是姑嫂,尔打不得。”花赛金道:“到本日另有甚姑嫂之情?”秦氏道:“尔们这些丫头,还不去请少爷来救我?”秋菊领命赶紧去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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