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田御史按临扬郡

花锦章将书拆开,重新至尾看了一遍,遂拿与夫人旁观。马夫人看了一遍,说道:“孩儿书内说李荣春结党成群,家藏东西,施必显妖言惑众,意在谋反。奴家想李荣春乃尚书之子,又是济世仁人的君子,妾身在家之时也曾见过几次,好一个端方刻薄的边幅,岂肯行此搜家灭族之事?虽是孩儿如此况,谅来一定是实事,何况书中说‘伏祈爹爹假传一道旨意’,只此一句便有可疑了。”花锦章道:“我自有事理。”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且说施必显离了扬州,一起望雁门关而行。那日来到山东空中,见一个市镇。施必显想道:“待我寻一间旅店,吃几杯酒再走。”四周一看甚是热烈,见个旅店写着“醉仙楼”三字,遂走进店去大声叫道:“酒来,酒来,快些拿酒来。”酒保一见施必显吃了一惊,想到:上面两个已是怕人,如何这个一发凶暴,敢是火烧东岳庙,以是走出这三个凶神来?施必显又叫道:“快拿酒来,与我吃了要赶路。”酒保道:“尔此人也太性急,坐也未曾坐,只得是叫。”施必显来到内里一看,见三小我坐了一副座头甚好,施必显也要这个座头,叫道:“快快走开,我要这里坐。”那三人唬了一跳,立起家来道:“尔是多么样人,敢来犯着我?”施必显道:“我乃山西施必显爷爷,尔还不让我么?”那三人道:“尔此人好生无礼,七八副座头不坐,却来与我争。”施必显道:“那些座头我不要,单要尔这副座头。”那三小我道:“我先来到叫我让尔,天下哪有这个道理?”施必显道:“我恰好要尔这里。”那三小我道:“我恰好不让尔便怎的?”施必显道:“尔当真不让么?我与尔大师吃不成了。”将桌一推,四脚朝天,碗盘打得粉碎。那三小我大怒,拿起椅便打来,施必显接过来回击打去,三小我那里是施必显敌手,料敌他不过,回身便走。施必显将椅丢去打倒了一个,爬起来便走。那酒保只是叫苦。

话说花锦章道:“夫人说得有理,我想他二人必有甚仇恨,是以说他有谋反之意。但李骞与我是同窗之友,何况又是同亲居住,他在生时与我甚好,又同是一殿之臣,兼且只要此子。那谋反之事非同小可,处所官有失发觉就该有罪了,连满城文武官员一提要问起罪来。这件事情若果是真,老夫亦不能容他,如此看起来,必定是假的。”马夫人道:“相公若关键了李荣春,亦当念他父亲同窗面上,于心何忍?何况又要扳连世人,这事决然使不得的。好笑孩儿大不明白,些小之怨就要诬报酬背叛。”花锦章道:“但不知孩儿与李荣春有甚仇恨,就诬他背叛,待我叫花福来问便知明白。”马夫人道:“相公言之有理。”即叮咛叫花福出去。花福闻传,随即走到内堂问道:“不知相爷呼喊花福有何叮咛?”花锦章将言诈问道:“花福,少爷函内说与李荣春有仇恨,到底为着何事?”那花福见问,只道少爷函内果有此言,遂将前事禀明。花锦章听了想到:为了一个流浪之女结此冤仇恨,我自有事理。马夫人道:“相公,此事如何答复孩儿?”花锦章道:“待我写一封书去与孩儿,叫他要敛迹些,各种事不成如此乱为。”夫人道:“相公说得有理。”花锦章遂写了一书,赏花福十两银子做盘费,叫他答复少爷。花福领命而回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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