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来了陶天豹,腰束万年藤,手拿竹刺,如同竹节普通。来到园中四周一看,但见玩花楼内淫风闪闪,纱窗紧闭,恰是男女成欢之时。他口中念念有词,叫声:“开。”六扇纱窗齐开,飞身进内,并不见一人。再一瞥见前面另有一间卧房,走进一看,只见一男一女赤身露体卧在床上,心中大怒,大喝一声:“奸夫淫妇,敢这等无礼么?”举起竹刺便打。曹天吉吃了一惊,爬起家来顺势一脚,踢在陶天豹胸前,将护心镜踢得粉碎,皮也去了一块,还是赤脚的,如果穿了鞋陶天豹的性命想活不成了。陶天豹被踢了一脚,叫声好短长,又一竹刺打下,曹天吉大呼一声:“疼死我也。”翻身便倒。陶天豹又连续打了几下,曹天吉爬起又被打倒,陶天豹又一味将竹刺乱打曹天吉,任爬爬不得起来。本来这竹刺乃老祖所赐,打在人身上骨酸筋软,一些力量都无,还是曹天吉才当得起这几下,若打别人只须两下足矣。如果曹天吉有寸铁在手亦不至就被打倒,那秦氏吓得只是抖,连走也走不动,才要去拿裤来穿,被陶天豹也是一竹刺,打得秦氏杀猪也似的叫起来,一身有力,连动也不能一动。陶大豹将曹天吉举起放在秦氏身上,如同二人在行事普通,又将二人头发结在一处,将万年藤解下,将二人拦腰捆了。遂走出来将窗门闭了,念了咒语,如果别人要开,任尔如何开老是开不来。又将楼门开了出来,仍旧将楼门闭好,也念了咒语。遂下了楼驾起云帕回到李府,将情禀明。阻大修道:“待我就到花府去。”陶天豹道:“我已将他二人用万年藤捆住了,就待明日方去也无妨的。”田大修道:“既如此,我待明日去罢。”遂别了李荣春归去。

只见花昌来报导:“玩花楼门上闭得紧紧,只听得吱吱声响的,叫得甚是古怪,叫门只是不开。”田大修道:“世兄同去看看何如?”花子能道:“使得。”二人来到玩花楼下,花子能大声叫道:“二西席,田大人在此,快些下来驱逐。”陶天豹道:“待我去叫门。”走上楼来念了咒语,将门推开道:“请少爷、大人上楼。”二人同到楼上。花子能又叫道:“二西席,出来见田大人。”任呼不该,只听得吱吱地叫,如同被人打伤嗟叹模样,叫道:“这也奇了。”遂叫花兴:“尔出来看来。”花兴遂走出来一看,回身就走出来,双脚乱跳、双手乱招道:“不好了,真正都雅,少爷尔来看。”花子能道:“狗主子,有甚都雅,如此大惊小怪。”田大修道:“我同尔出来看个明白。”乃叫陶天豹将窗门开了,二人来到房内一看,只见一男一女精赤条条合在一处,田大修见了哈哈大笑,问道:“这二人是谁?为何彼苍白日干这般事?”花子能急得满面通红,手足如冰,真正上天无路,上天无门,目定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花兴上前要解那条藤,谁知任解也解不开,花昌道:“解他则甚?此事真正羞死人,不要管他,我们下去罢。”田大修道:“世兄不必着忙,上面是曹天吉,上面敢是丫头么?”花子能道:“不要管他,我们去吃酒罢了。”田大修道:“且慢,我还要审明此事方再吃酒。”乃叫陶天豹将他二人放起,陶天豹上前将万年藤解去,二人才气起来穿了衣裤。二人身材此时如同棉做普通软,陶天豹一手一个拿来跪下,田大修道:“曹天吉,尔这狗头,敢干出此事来么?”又叫秦氏说:“秦氏啊秦氏,尔的出身也是官家之女,因何与曹天吉通奸害死女人?看来红花的告状是真的了。”花子能道:“悉凭处治。”愤怒忿走下楼来倒在书房。这些家人妇女闻知此事大师去看,那花云一见哈哈大笑道:“尔也有本日了。”田大修叫陶天豹传衙役出去,将曹天吉、秦氏二人捆住,连红花一并带去衙门。此事早已闹动街上,这些闲人三三两两说道:“花子能这个乌龟,常日欺着我们,见了女子就抢,为何本日老婆也被人奸骗?真正皇天有眼,报应得快。自古道:‘我不淫人妇,人不淫我妻。’一些不错。现在现世报与我们看。只是为何有此丫头呢?敢是主婢串连通奸?”那花云随在红花前面,听了此言骂道:“放尔娘的狗臭屁,她是代蜜斯伸冤的,尔们说些甚么主婢串连通奸的话?”这些人闻言说道:“本来代蜜斯伸冤,我们不知,获咎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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