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太不再强留,转而发起:“那明儿晌午来家里吃吧。我也不是跟你们摆甚么客气,实在是白日一小我在家闷得慌。跟那些太太们推牌九又没多粗心义,你们两个如果能时不常地过来陪我说说话,就最好了。”
宋玉芳又道:“传闻每天高低午,房纤都会聚在一个牢固的茶社里,首要为梳理各自手头的信息。谁想买谁想卖,靠他们集合了一说,两边人才气牵上线。我们只要问到那一片的房纤风俗在哪儿聚,上门坐着就成了。等房纤们一到,仔谛听他们说话,就准没错的。”
这一来,又要置院子又要置商店,马四平局里的银子就一定有充裕了。
这话除了跟顾太太的意义差未几而外,这里的掌柜,因为也常干这类纤头的活计,以是更加地可托。
“纤头又要往哪儿找呢?”傅咏兮问道。
顾太太便笑道:“倒也难说。从他嘴里问不出几句实话来,我是听他家里那口儿说的,他仿佛还真是靠这类到处牵线搭桥的活儿起家的。传闻只要有钱,他还能活动出个总统府的职务来呢。”
顾太太一言道破,东安市场但是北京数一数二的大市场,要卖并不是难事,乃至会哄抢抬价才对。就这么静悄悄地,特别还便宜了一个外村夫,实在有些违背常理。
“我也这么想的,就是感觉……”宋玉芳将眉一皱,一向地摇着头,“感觉哪儿不太对。”
出了会馆,宋玉芳便道:“你看这马老爷,人如何样?”
宋玉芳一想,这事情仿佛不关乎多大的隐私,只要不把买家说出来,让人晓得了也无妨。便将事情,略略向掌柜的说了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