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当然晓得他所说的便是我,沉吟半晌,微微点点头说:“我明白您的意义了,放心,弟子毫不敢作歹,也情愿盟誓尽忠。”
“生能够给你,情也能够给你。但命不再由你,可情愿否?”
“您和我说这个是甚么意义?”
鸡蛋说:“你快拉倒吧,就栋哥这个模样,人家甘愿和匪贼走,哈哈!”
玉儿怯怯地看着浩永禅师:“既然您都救了,为何还说这话?”
浩永在桃树上掏了一个洞,放好玉佩。然后拿着内丹也落座阵内,双手合一扣住内丹。渐渐地,就见手掌间有丝丝霞光散射而出,如云朵般,飘进泥土里。
“有这事啊?那女人是谁啊,这么会玩?”
老耿笑了笑说:“那些要钱的和尚是真佛吗?连本身欲望都处理不了,还能摆脱世人吗?”
“谁救你,便由谁!”
“为何生?”
“你先师?这是如何回事?”
“长白山,昆仑山,名山大川中都有,不过,可遇而不成求。”
说完,不等我表示,毫不踌躇地像锅爷瓦爷那样对我吞指盟誓。
“这些年我们这门,一向在追踪邪教的下落,偶然间从外洋听到这么一个谶语“错非错,介乎魔”。这句话是倭国一名职位极高的阴阳师,在介错返国时奉告他的。”
暗自佩服浩永禅师调教有方,但是帮了忙不用饭,这就是我这个做仆人的不知礼了。各式劝说,浩永却执意如此。
“错非错,介乎魔。这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