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看了秦道简一眼,固然没有说话,手中刀倒是一挥,“当”地一声架开一口劈向秦道简的长刀,如猱似猿地纵跃开去,持续寻觅存放千年地精的长匣。
“他娘的!女飞贼没抓到,倒是招来一堆牛鬼蛇神!”
胡霸天对小鸟游的叮咛没有涓滴质疑,他们当即纷繁跃下船舷,跳到正候在内里的哨船上。哨船当即调转船头,向下流缓行而去。
小鸟游微微一笑,忽地反手一递刀,刀入肩后利落地入鞘,她手腕一振,便从袖中滑出“海之号角”,小鸟游持箫就唇,吹了起来。卓佥事见她举箫就唇,似欲吹奏,可那玉箫却未收回半点声音,不由疑道:“你搞甚么鬼?”
秦道简“哇”地一声怪叫:“好狠!”
秦道简看了一眼底舱深处,钟情的身影若隐若现,还在船舱中驰驱寻觅,秦道简目光闪动了一下,喝道:“你先走!”掉头就向钟情那边赶去,此时火线浓烟滚滚,敏捷恍惚了他的视野。
钟情手腕一翻,掌中刀就要刺向秦道简的后心,可她眼角余光一瞟舱壁,俄然又硬生生地愣住了刀。舱壁上呈现了密密麻麻的一排锋利铁刺,她方才正贴着舱壁站着,如果不是秦道简这一扯,她就要被这排锋利的铁刺扎成筛子了。
卓佥事越打越气,纵身一跃,像只大鸟似的从天而降,半空中扬起那口阔刀,凌厉无匹地劈了下去。一个海盗举起鬼头刀悍然迎了上去,只听“铿”地一声巨响,海盗手中刀一沉,脚下“咔喇”一声,竟然踏碎了船面,沉入舱底。
底舱中灌进的炊火愈发呛人了,钟情得空细心查抄,当即抖开一块青布,将那长匣吃紧裹起,往肩后一背,在胸前打了个结,便向舱外逃去。
秦道简持刀摸索,因为浓烟迷了途径,转悠半晌不见钟情答复,倒是被浓烟熏得直流眼泪,只好恨恨地一顿脚,也回身向外逃去。
“小娘子?韦女人!”